整個世界都在搖晃,朗哥哥的懷抱是和師父不一樣的另一種的寬廣。

努力睜眼看去,卻見軒轅朗的臉慢慢幻化成白子畫的,她傻傻一笑。

小聲的叮吟道:“師父……”

軒轅朗緊緊把她抱在懷中:“你師父還在跟我師父他們喝酒了。”

“我可愛還是糖寶可愛……”

軒轅朗無奈笑道:“這個問題跟問一隻豬可愛還是一隻蟲可愛一樣沒有比較性,更沒有建設性……”

“那為什麼你對糖寶笑,卻從來不對我笑?”

“我什麼時候對糖寶笑了?”軒轅朗一頭霧水。

“哦,不對,糖寶也是我,我也是糖寶……只是你認錯了,那個是我,不是糖寶。可是小骨還是想看你對我笑,不是對是糖寶的小骨笑……”

軒轅朗一頭黑線:“都不知道你在咕噥些什麼。”

花千骨動了動身子,在他懷裡找個更舒服的角度睡著。

“可是,你知道麼?要是,要是你只能對像糖寶的小骨好,那小骨,小骨寧願什麼也不要,就一直這樣做糖寶陪在你身邊就好了……”

花千骨的話聲逐漸便成哼聲,一手往後伸去,緊緊環住他的腰,慢慢的竟睡著了。 軒轅朗捏捏她的鼻子,又拍拍她的臉:“喂,花小豬,快醒醒,不準睡聽見沒有!”可是花千骨面露微笑,早就在夢中大吃大喝去了。

軒轅朗百無聊賴的撥弄著她的包子頭和長長睫毛。

“死豬,這麼久這麼難才能見上你一面,你居然又睡了。怎麼辦呢?朗哥哥越來越不想跟你分開了,好想拿根繩子把你時刻綁在身邊啊!”

軒轅朗愛憐的俯視著她,低下頭去,輕輕在她額頭上印上一吻。

突然聽得有人來了,抬頭看卻正是白子畫。

“尊上……”

白子畫淡淡點頭:“小骨睡著了麼?”

“恩,醉倒了。”軒轅朗絲毫不畏的直直望著他,不管他看見沒看見,他心中都沒有半分窘迫。只是當下時局未定,跟著他太過危險,等六界形勢安穩下來,他定會用以世間最豪華最龐大的禮儀,為千古去跟白子畫提親的。

“小骨醉了,我和她就先回去了,你跟你師父還有王母說一聲,”

“好。”

白子畫伸手接過花千骨,他卻抱著捨不得放開,這一別,不知道再見又要何時去了。

可是瞥見白子畫望向他的深邃無法捉摸的眼神,他終於還是放了手。

眼前的白色身影猶若清風一般,瞬間便刮的沒了蹤影。軒轅朗呆呆站在樹下,掌上還依稀殘存著花千骨的餘溫。

鏡花水月

“師父?”花千骨迷迷糊糊睜開眼睛,朦朧燭光中見到白色的背影。

白子畫轉過身,走到榻邊,手裡端了碗清茶。

“好點了麼?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就是頭還有點暈,我睡了很久了麼?”花千骨抬頭打量,空間不大,佈置簡單,但是整潔而舒適。

“不久,你喝得很少,所以只睡了三天。”

“三天?!”花千骨驚道,“可是我只是抿了一小口。”

“群仙之中因為醉酒睡上三年的都常有。”白子畫把茶遞給她,花千骨正覺得口乾,咕嚕咕嚕全喝了。

“糖寶呢?”

“它也偷酒喝了,嚐了一點當時就暈了,掉到酒杯裡,等把它撈起來的時候早就醉得不省人事,現在還在睡,怕是還得許多天去了。”

花千骨哈哈的笑:“師父我們這是在哪啊?我怎麼覺得天和地都在搖晃,是不是還醉著呢?”

“我們在船裡。”

花千骨一聽驚喜的跳下榻來,撩開簾子跑出去,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