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傑拉爾德的慾火,他終於無法再按捺壓抑多時的欲。望,將她推倒在床上。

他是個正常的男人,卻從沒有想過要跟心目中的天使有肌膚之親。以前的蘇蘇對他視若草屑,別說碰她,就算盯著她看得時間久一些都會招來一頓臭罵。跟小雪在一起之後,他擁抱過她,親吻過她的額頭臉頰,卻從沒有過逾越的舉動。

沒想到,她卻敢主動吻他,這讓他如何再壓抑下去!

“哥哥,要我!”滕雪一邊親吻著傑拉爾德,一邊脫著自己的裙子。

傑拉爾德差點兒嗆到,他連忙抓住滕雪亂動的玉臂,顫聲道:“小雪,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我要跟你在一起!哥哥,要我好嗎?”褪去衣裙的滕雪就像美麗的玉雕象,有種聖潔的誘惑。偏偏她又是那麼的稚嫩和青澀,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殺傷力有多大。還兀自撲上來,親吻傑拉爾德,令他再也無法剋制。

他不是聖人,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懷著聖潔的崇拜,他把她美麗的身體擁入懷中。“小雪,哥哥愛你!從今往後,哥哥只愛你一個!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哪怕你讓我去死,我也會毫不猶豫!”

“噓!”滕雪再次掩住他的唇,她不想聽這些死呀活呀的狠話,她要的東西十分簡單——就是他!

*

安寧抱著臂膀坐在雨中的石板路上,她仍然埋首膝間,輕聲哼唱著一首斷斷續續的歌:“冷冷的冰雨在臉上胡亂的拍,暖暖的眼淚跟寒雨混成一塊。眼前的色彩忽然被掩蓋,你的影子無情在身邊徘徊……”

忽然,她頭頂的雨停止了,因為一把大傘遮在她的上方,持傘的男子滿眼慍惱地看著她,卻沒有說話。

她緩緩抬起頭,淚眼朦朧中,看到那個持傘的男子竟然像是楚鈞。她搖搖頭,含淚笑起來:“我知道又是幻覺!不過這次好像格外逼真些……”

“滾你媽的!”男子竟然破口大罵:“我不是讓你一次性哭乾眼淚嗎?你他媽的就是不聽話,總是哭哭啼啼跟死了親爹似的,還下雨天坐在涼地板上,你這是準備作死啊!”

盛梓晨!安寧一個機靈清醒過來,果然看到眼前為她遮傘並且破口大罵的男人是盛梓晨!她沒好氣地瞪他,說:“我高興,你管得著啊!”

“你給我起來!”盛梓晨一手撐傘,一手把渾身溼漉漉像落湯雞般的安寧給拽了起來。“想發神經等改天選個好日子,別在這樣的天氣裡作死!”

“讓你管我!放開!”安寧怎麼都不肯離開墓園,她喃喃地說;“我要陪著他!他一個人在這裡太孤獨了!”

“要不我在他墓旁再挖個坑,把你埋在旁邊!”盛梓晨作勢要把安寧摁到墓碑後面,卻被她狠狠地甩了一記耳光。

“啪!”安寧扇了他一巴掌,怒聲道:“你算什麼東西,為什麼總是在這裡唧唧歪歪沒完沒了!楚鈞最討厭你了,你走,別再讓他看到你心煩!還有,他喜歡吃醋,每次看到我跟你在一起都不高興,你……唔……”

驅趕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盛梓晨把她拽入了懷裡,他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把她未完的話堵住。

“唔,”安寧拼命地拍著他的脊背,想把自己的嘴巴解放出來,卻無論如何都擺脫不了!

就在這時,盛梓晨卻突然大叫一聲,鬆開了安寧。他猛地回頭,環顧四周,厲聲斥道:“是誰?誰暗算老子!”

腳下還丟著半塊空心磚,剛才就是這個東西狠狠地砸在他的脊背上,力道十分大,差點兒把他給砸噎氣。

安寧好不容易掙脫開了盛梓晨的鹹豬手,不敢再戀戰。她忙轉過身,拔腿就跑。

“喂,別跑啊!我送你回去!”盛梓晨脊背火辣辣得疼,卻來不得研究是誰在暗處算計他。因為安寧已經跑遠了,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