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吧!”甲未尷尬地笑了笑,指著二百多名俘虜道:“這麼多人,可真是大豐收啊!這次一定可以找到重要的線索。”

“是啊!”水驀也期待著對這二百名俘虜的審問,與隱形勢力之間的鬥爭已經進入白熱化的境界,早點知道敵人的內幕就可以更早準備即將到來的決戰。

甲未忽然指向高坡上看熱鬧的一撥人,問道:“那些人怎麼辦?是抓還是放?”

水驀一直有留意到東面這撥敵人異常的動靜,心裡極度好奇,暗道:這批人千里迢迢跑來增援卻站著不動手,看來不是聖血堂的人,也許是第三方勢力,等待我們和西面的敵人火併之後再坐收漁翁之利,只是這次約戰只有甲府和聖血堂的人知道,聖血堂的內部難道也有其它勢力的臥底?

“不必理會他們,看他們的樣子似乎沒有敵意,先解決了他們兩個再說!”水驀指了指紅衣男子和黑衣青年。

也許看到了絕望,兩個人突然像發瘋似的朝各自的對方發動猛攻,一邊攻擊還一邊發出狼嘯般的尖叫。

“都在幹甚麼,上啊!宰了水驀,殺了他我們就沒有天敵了,殺了他我們就可以擁有一切……”

“掏槍吧!把聖教的天敵殺了,你們都是英雄。”

歇斯底理的叫聲居然真的產生了作用,原地已經投降的邪教徒開始掙扎反抗,幸好甲府弟子早就把武器。

水驀和甲未勃然變色。

“八弟,保護水驀,其它人把鬧事的與其它分開。”甲醜一邊應付著紅衣男子的狂攻,一邊抽出精力控制局面。

甲府弟子反應極快,拿槍著人直接把槍口頂在邪教徒的腦門上,巨大的威嚇力壓制了還沒有反抗的邪教徒,並把他們拖向荒地的西側,其它則一哄而上,把鬧事的人引到東面,死死地圍困住,不讓他們與紅衣男子等首領有任何接觸。

也許是看不到成功的希望,掙扎的邪教徒忽然改變了目標,全力向四周逃竄,不少人甚至用上的他們所謂的“聖術”,速度奇快無比,一瞬間就逃掉了十個。

“跑掉的不要追,四周都可能有地雷,看好手上的俘虜,不再激化他們的情緒。”水驀在甲未和幾名弟子的護衛下穿松在荒地各處,很快就穩定住混亂的局勢。

漸漸地,荒地平靜下來,近百人選擇了逃跑,其中一半成功了,七八個被地雷炸死,剩下的都被甲府弟子擊昏或是擊傷,也有的傷勢過重當場死亡。隨著水驀的出手,紅衣男子和黑衣青年的圖騰都失去了力量,他們的下場與奕赫一樣,身軀寸寸暴裂,變成乾屍而死。

一場大戰在黑夜中悄悄落落幕了,在平常人的眼中,這根本就是一場荒謬絕倫的戰鬥,幾百個人放著先進的武器不用,卻有一種常人難以讀懂的力量在荒郊野地裡鬥毆,然而水驀的驚天大騙局大賭局改變了整個戰鬥,把甲府一方從極度劣勢,引領到勝利的平臺上。

水驀也有同樣的感覺,當甲未把槍塞回到他手中的時候,不禁發出一陣感嘆,如果早點拿著這把槍對奕赫,最初戰鬥也許會輕鬆許多,然而甲未先天已把自己當成了圖騰師,唯一的武器就是圖騰力量,潛意識中根本動用槍枝的想法。

“對不起,我如果早一點動槍,也許會輕鬆些,幸好我們贏了。”甲未像犯錯的小孩,吐著舌頭做了個鬼臉。

水驀掂了掂手槍,笑吟吟道:“幸好你沒有用槍,不然我還不知道空圖騰竟然有如此之大的威力,真應了那句老話,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何況如果不是你一槍,我也不會靈機一觸,佈下了騙局。”

“看來我還是立功了!”甲未哈哈一笑,轉頭望向走來的兩位哥哥,問候道:“二哥三哥,累不累?”

“不累,打得真痛快!”

甲寅揚起古銅色的臉,勝利的喜悅洋溢在眉宇間,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