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醜也輕晃的腦袋。

“為甚麼?他們為甚麼要炸那八條街?”

“不知道,這十一名俘虜除了肥龍都不是聖血堂的高層,而肥龍這個瘋子般的傢伙居然咬斷了自己的舌頭,想說也說不了,暫時只能猜測與隱形勢力有關。”

“水驀,我這事情太大,還是讓警方插手吧!”

“我倒是不怕,只是――”水驀掃了掃若大的甲府分部,露出惋惜的表情。

甲醜知道他擔心甚麼,豪邁地笑道:“沒甚麼大不了,來就來吧!這麼多年甲府還沒有遇上這麼大的事情,如果小小的聖血堂想以卵擊石,對甲府弟子來說會是個絕佳的鍛練機會――嗯,我現在就去打電話,叫三弟帶些人過來,如果聖血堂背後的勢力也出來鬧事,我們就一起滅了他們。”

水驀也是豪爽的人,見甲醜這麼說也就不反對了,因為他深深知道面前的黑幕有多大,十一名俘虜只是一個小缺口,要想侵入黑幕看清真相就必須開啟更大的缺口,融聖血堂就是黑幕中剛剛暴露的缺口,而且昨天發生的事情還不足影響缺口背後的黑手,只有黑手沒有封死缺口之前行動才能突破難關,甲府就是那把尖稅的利刃。

翻開香月市大大小小的晨報,香雪小築的案件都在頭版,但篇幅明顯不如事發當夜的電視新聞,有的報章只放在不起眼的角落裡。

“現在的人好像都變得冷漠了,這種訊息居然沒人重視,真不可思議。”甲未飛快地翻動著手中的報紙,嘴裡也嘟嘟囔囔念個不停。

水驀回頭朝他笑了笑,繼續擺弄著手中的花花草草,忙碌了兩年,這還是第一次擺弄最熟悉的事物,心裡說不出的舒服。

“水驀,遙小姐來了?”

水驀微微一愣,探頭朝窗外看了一眼,果然見一身粉白的遙步緋在米爾娜的陪同下走入院子,喃喃自語道:“她怎麼來了,難道政壇又發生了大事?”

等了一分鐘,遙步緋蔓妙的身影飛快跑到了水驀身後,嫣然笑道:“部長閣下好高的閒情逸志,居然有時間擺弄起花花草草了,看來是諸事百順啊!”

“你怎麼了?小心被人發現。”

“你鬧出那麼大的事怎麼也不告訴我一聲,我讓自由陣式的人去幫你嘛!”遙步緋調皮地伸手撥了翠綠的葉子,笑著又道:“不過看你這麼悠閒,我就不用多事了。”

水驀輕輕敲了她一下腦門,笑著促道:“有甚麼事快說吧!沒有特別的事情你不會在這個時候在找我,連電話都不打。”

遙步緋抿著嘴俏聲笑道:“你甚麼變成我肚子裡的蛔蟲了?”

“快說吧!”水驀眼角的餘光忽然發現周圍的人都消失了,不禁更是好奇。

遙步緋伸手捥住他的手臂,嬌笑道:“今天是我生日,你總該陪我一天吧?”

水驀徹底呆了,身邊的危機讓他根本沒有心思享受平常人的喜悅,生日這種事情自然也早就忘得一乾二淨了,乍一聽到難免不知怎麼應對。

“喂!你這麼傢伙不會這麼小器吧?甩了我就完全不管我了!”

“我的遙大小姐,這都甚麼時候了,你居然還有心思過生日,難道你不知道跟我一起出去隨時都會遇上上次那種事情嗎?”

遙步緋噘著嘴反問道:“難道不和你在一起那些人就會放過我嗎?”

“這……”水驀望著他不知道如何響應,這也是他的一塊心病,即使安排了米爾娜貼保護也常常感到擔憂,與瘋子作戰最麻煩的就是不知道他們在想甚麼,連炸掉八條街的事情都敢做,殺人也不過是一碟小菜。

對了!八條街的事情與小緋一家有關。

“你怎麼了?”

“昨夜查到一點有關八條街被炸的線索,正想通知你。”

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