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害羞還是有的。殷呆愣著,任由她動作,等單言放開他的時候,他有樣學樣的回吻。

在兩人意亂情迷,水到渠成的時候,殷皺著眉不解的問道“你身上什麼味道?”

單言退出他的懷抱抬起手聞聞,“什麼味道?沒有味道啊?”

“有點像你經常吃的蔥油餅的味道,你是不是又偷偷出去吃餅了?”他派出去跟著她的人回報最多的就是她去買蔥油餅的事,所以他知道她經常吃。

“這兩天我沒有出門啊!”單言想不通的撓撓頭,難道蔥油餅吃多了整個人都成餅了?一會兒後她才想起了什麼懊惱的拍了一下額頭,從懷裡掏出了一個不明物體,哭喪著臉說“這個是我那天重新買的,忘記吃了。”看到殷嫌棄的看著她手中的東西,她委屈的問道“你不會嫌棄我吧?”

怪不得每個人看到她都離得遠遠的一臉嫌棄樣,還以為是為了惹他們教主生氣這件事呢,原來是她太臭了,嚶嚶嚶。。。好丟臉,讓她就此與世長辭吧!

“怎麼會呢?”殷用兩隻手指捏起她手裡的東西丟出窗外,“好啦,現在沒味道了。”

“怎麼都覺得有。”這幾天一直在想他的事她哪有時間洗澡,現在她需要洗個澡好好冷靜一下,“我需要沐浴。”

殷一聽她說要洗澡,心裡的小九九立即動了起來,眯起細長的鳳眼說道“正好一起,我也沒沐浴。”

單言無語的翻了個白眼,連想洗鴛鴦浴的表情都一樣,還說他不是自己愛的‘他’,鬼都不信。

自那天后真愛度是飛一般的上漲,果然男人都是感官動物。其實那丫根本不是彎的,看他的某種猛浪就知道,只是她實在不明白他為什麼會養這麼多男寵?

隱約記得彩虹們說過他討厭女人,原因是什麼沒人說,單言也不是那種追根究底的人,兩個人在一起三個月後他倒自己揭了。

每一個彎的男人都是有故事的男人,殷也不例外。殷的娘是武林正派的人,而他爹是魔教教主,反正兩人在一起是莫名其妙的,曾經山盟海誓,最後老死不相往來。

在他娘生下他後就丟給了他爹,他爹心裡那個恨那個無奈啊,每天洗腦他女人多無情多可惡之類的,類似那首《山下的女人是老虎》的歌中老和尚告訴小和尚那樣的話,反正殷就真的討厭女人了,見到就噁心的那種。

不喜歡女人應該是喜歡男人的,於是魔教中的那些護法為了討他歡心就自作主張的到處給他蒐羅美男,然後就湊成了一道彩虹,也算是教中一道靚麗的風景了。

至於名字為什麼只有一個‘殷’字,那是因為他姓殷,他爹懶得取名,然後就醬紫了,真是——好無語有木有,哪來的爹這麼不負責任的?

本來殷是打算解散彩虹讓他們離開魔教的,但單言看他們一副傷心難過不捨得離開的樣子,單言只好求殷讓他們留下來。其實她是有私心的,不為別的,就因為有牌友可以一起愉快的玩耍。

再說說單劍山莊的那兩位,單淵雖然心裡還想著單言,但也沒什麼行動,好像自暴自棄一樣,範言筠反正是不離不棄的,漸漸的單淵越來越把她放在心裡了,最後像小說一樣,兩人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主角定律)

話說這男主到底是出於什麼原因這麼執著‘單言’,她一直是想不明白的。難道只是因為從小看照顧大這麼簡單?

“在想什麼?”殷從背後環住她的腰,順著她的視線看向外面簌簌落下的雪。

放心的靠著他,單言說道“就有些東西很亂,想不明白。”

“介意說說嗎?”

“嗯”單言點點頭,外面有些冷,兩人一起走到屋裡,坐好後單言才說道“就是單淵的事,我一直不明白為什麼他會這麼執著,明明小時候也沒發生什麼特別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