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做飯去。”她把錢用力的扔給王老三,一邊理牌,一邊嘴裡還不停的罵罵咧咧的。

“王老三快理牌,一把胡牌你他媽的要爽多久?”身穿花色短袖襯衫的阿蘭嬸一邊理牌,一邊催道。

王老三一邊樂滋滋的把錢收回袋中,一邊色迷迷的笑著說:“有你們三個女人陪著能不爽嗎?今天老子就把你們統統吃了,呵呵…”

正在仔細理牌的張小妹,抬起頭,不耐煩的催促道:“死樣,得瑟什麼?快拿牌。”

真的沒想到世上還有這樣的母親,連自己孩子的死活也不關心。

阿娥抬起頭見沐冉一臉深思的模樣,又開罵道:“操!你他孃的在發什麼呆,還不給你老孃我去煮點東西來吃,想餓死我啊?你這個不孝女…”

沐冉冷冷的一笑,搖了搖頭,向廚房走去,洗碗槽堆放了堆積如山的碗盤,發臭的樣子好像半個世紀都沒人整理,窄小的空間只能容納一個人轉身。

沐冉,不,從此以後她應該是季悠然了,一個出生在單親家庭,有著賭鬼媽媽和混黑道哥哥,門門考試不及格的季悠然。

☆、二。新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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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她雖是有錢人家的小姐,從小嬌生慣養。但去加州的那幾年,她凡事她都喜歡親力親為。不然遇到像今天的事,她也只有乾瞪眼的份。

還算滿意的看了四周一眼,低頭看了看手上廉價的電子手錶,一點了?怪不得她的眼睛都有些澀澀的。

她走進房間,雖然她從記憶中早已得知自己的房間是什麼樣子的,但她還是忍不住皺起柳眉。

窄小的空間裡,只放著一隻破舊的衣櫃和一張有些搖搖欲墜,只能容得下一人睡的小木床。床左側的一隻腳似乎斷過,用幾塊木板胡亂的釘著,她不禁有些擔心,自己會不會睡到半夜,床突然塌了。

無奈稻口氣,認命的朝那張危床走去,躺在陌生的床上。

漸漸的她沉沉的睡去,這是她這麼多年來,睡的最好的一覺。沒有負擔,沒有壓力。因為重生的她只是一個平凡的學生,那般的單純,從此她可以以新的身份享受新的生命。太陽光芒炙熱的照在季悠然睡的床上,**的溫度,讓她想繼續睡也睡不著。只好起來刷牙洗臉,誰叫他們家窮,窮得連窗簾和電風扇都沒有,害她真得一刻都待不下去。看來她得想辦法改善一下將來的環境了。

穿上破舊的塑膠拖鞋,慢悠悠的來到轉角的衛生間,廁所到處是發黴的黑垢,馬桶浮著一層黃油,散發一股令人作嘔的臭味,幸好她還沒吃東西,不然一定當場吐出來。

“媽的!”她也忍不住爆了句粗口,這真不是人待的地方。

她忍住想吐的衝動,飛快開啟窗,這裡悶熱與臭味才稍微的緩解了些,她快速的開始洗漱著。

抬頭看到鏡子中那張已經恢復了紅潤的臉,沒想到這個季悠然長得還真得不錯,明亮的雙眸就像夜間閃爍的星子,捲翹的睫毛又長又密,猶如蝶翼,教人忍不住想多看幾眼。她的美不單單在於那雙眼睛,那張姣好的瓜子臉上還有俏麗的鼻子以及那櫻紅而性感的嘴唇,這精緻的五官讓人忍不住會為之驚豔。門外傳來一聲巨響,讓她回過神來,刷過牙後,用破舊但還算乾淨的毛巾洗過臉,才慢悠悠的走出去。

只見那破爛的沙發上坐著一個男子,他頭髮染的金黃,一臉吊兒郎當的欠扁樣,耳骨邊還穿了幾個耳洞,粗眉大眼,黑色的恤配上東一個西一個的破洞的牛仔褲,十足十的混混樣。

記憶是一回事,真正見到還是有些不敢相信。她若有所思的打量著季悠揚,這品味真不敢恭維。

季悠揚一雙腳大剌剌地擱在桌上,皺眉抽痛的捂著他受傷的左臂。向看著他的季悠然吼道:“靠!看什麼看?一大早犯花痴啊?死丫頭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