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雖然心中驚慌,但面上卻不動聲色,他微笑著向程咬金揮手道:“程伯父,小子這廂有禮了。” 程咬金大步走上前來,瞪目道:“小子,你這是要跑路了?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陛下的事?” 李恪聞言,哈哈一笑道:“程伯父,你多慮了。我此行非是逃跑,而是去為大唐開疆拓土,為大唐百姓謀求福祉。” 程咬金聽了這話,心中仍有些不信,皺眉道:“你真不是逃跑?那你為何走得如此匆忙,連陛下的旨意都沒請到?” 李恪聞言苦笑道:“我也是想去請旨意的,上次為父皇送藥,卻被李治攔在太極殿外,就連母妃來了也不得入內。他現在與長孫無忌一起獨霸朝權,我又能奈如何?” 李恪的這番話讓程咬金沉默了下來,他深知朝中權力鬥爭的複雜,也明白李恪此刻的無奈和苦衷。 程咬金嘆了口氣,拍了拍李恪的肩膀道:“殿下,老程我雖然是個粗人,但也知道你是為了大唐好。既然你已經決定了,那老程我也不好阻攔你。” 李恪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感激之色,他拱手道:“多謝程伯父成全。” 程咬金卻是擺手道:“你小子走便走了,但是走之前,你得送我去見崔俊。” “這……”李恪聞言卻是有些為難。 程咬金見李恪這副樣子,便是兩眼一瞪道:“若是不讓我見到崔俊,你小子也別想走!” 李恪心知程咬金是個說得出便做得到的主,思慮良久才點頭同意。 兩人既然已經達成一致,便由李恪領著換了一艘小一號的海船。爽上鍋爐開始工作,冒起滾滾青煙,船身兩側的水輪轉動,海船便緩緩離開港口,向著茫茫大海行去。 程咬金站在船頭,感受著海風拂面,心中感慨。他知道,李恪這一去,或許再也回不到大唐,但他也相信,只要心中有大唐,無論身在何處,李恪都會是大唐的子民。 而李恪則站在船的另一側,眺望著遠方,心中充滿了堅定和決心。他知道,自己此行肩負著重要的使命,不僅要為大唐開疆拓土,更要為百姓謀求福祉。他相信,只要心中有大唐,無論前路如何艱險,都能一一克服。 船在海上航行了兩日,便抵達了羽陵島。李恪在海港處表明身份,便得到允許進港的訊號。 輪船靠岸,李恪和程咬金下船。迎面而來的卻是老熟人閻立本與崔明德。 “見過程國公!”崔明德與閻立本見到程咬金依舊保持著原先的禮節對程咬金行禮。 只是程咬金卻是草草回個禮道:“崔小子呢?快帶我去見他,陛下性命危在旦夕!” 崔明德聞言一驚,忙上前急問:“國公莫要胡言,陛下正值春秋鼎盛之期,怎會危在旦夕?” 程咬金道:“騙你作甚?我親自跑來就為了騙你玩不成?崔小子呢?” 崔明德便說崔俊三日前剛回來補充一批彈藥,日前便已開赴倭國,正要攻打京都。 程咬金大罵一句:“這小子真不讓人省心!” 便拉著李恪去追崔俊。 只是,崔明德卻也要跟著一起去,說是自己這小子倔強似驢,怕程咬金一人前去應付不了起衝突。 程咬金心中一合計,崔明德這話也沒錯,便催著崔明德上船。但是閻立本又讓幾人稍等。 程咬金便說閻立本有病,拖拖拉拉耽誤時間。 閻立本便道:“前方正在戰爭,若是就這麼去,必定會被當做敵軍給炮炸爛。等他去取崔俊專用的骷髏旗來,只要掛上,那麼不管是崔俊的艦隊還是新羅的水軍,俱不會攻擊。” 程咬金一想也對,便催著閻立本快去取來。這一番折騰足足耽誤了半個時辰。 掛起黑色骷髏旗的水輪船向著倭國的方向追趕而去。 崔俊對於倭國的戰爭推進很順利,這得益於從一艘海船上拆下的二十餘門火炮的加持。 倭國在崔俊向京都推進的過程中,在土野、山南、福知山組織了三場阻擊戰。倭國參戰的人數分別為十萬、二十萬與二十五萬。而崔俊這邊的人數始終保持在十萬。 第一次土野戰役,崔俊二十餘門火炮齊齊發力,連續不斷的連射,讓敵軍大部無法接近到五百米之內。 偶爾有衝過炮火封鎖的倭國兵士,便會遭到漫天箭雨的覆蓋,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