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伯父,你可別生氣。其實是你家兒孫懂禮數、講規矩,對著咱自家兄弟不好意思下手罷了。”李泰在旁道:“我和您只說了吧。今個請您來,就是要您幫忙去勝州整頓下軍隊。別吃著皇家的飯食,卻替別人辦事兒。” “你這是啥意思?”程咬金一拍桌子道:“你小子可別指桑罵槐!我老程跟著你爹打天下,對大唐忠心日月可鑑!前天我剛領了聖旨要去河東道尋巡查,你小子今個就說些不陰不陽的話來。是何居心你得說個清楚!” “程伯父,你急個甚?我知道您要去巡查河東道,所以便請你來聽聽河東道現在的吏治情況,您去了也能有的放矢,好好整頓一下。”李泰道:“咱這可是給您送功勞來著。” “休要提功勞二字,老子不稀罕!”陳咬金揮手,不給李泰丁點的面子。 “知節,小輩有事求著你,你便幫一下。你若是不管,難道要我來管?”一直沒出聲的秦瓊道:“崔小子我當自己的子侄看待,你看著辦!” 程咬金一聽秦瓊這般說,才極不情願地道:“這等小事我可管不著,最多給你一道手令,你自去邊關讓人放行便是了。” 陳咬金此言一出,崔俊這頓飯便是沒白請了。李恪與李泰相視一笑,這回崔俊又欠兩人一個人情。 只是看向崔俊時,卻見崔俊眉頭緊鎖,似在想著心事。 “俊哥,俊哥。”李恪推推一旁想著心事的崔俊道:“程伯伯答應幫你了,還不謝謝?” “嗯?哦哦。”崔俊反應過來,立時謝了程咬金。但是在此之後卻是轉而問秦瓊道:“秦伯父,小子斗膽問一下,裴寂、裴大人是否已被免官,遣回蒲州?” “確有此事,只是這裴寂正月才被罷了官,昨個才被陛下逼著返鄉,你是怎麼知道的?”秦瓊有些疑惑:“你父崔明德去了漕運巡查,不在京城。難道你兄崔士元告知你的?” 崔俊搖搖頭又問:“此次陛下應該不止派了程大人去巡視河東道吧?那關內道、隴右道、河北道應該也有人去巡視吧?” “不錯。”瓊瓊道:“還有李孝恭、李靖、李道宗三人,各自巡視一處。” “果然。”崔俊點頭道:“幾位都是咱大唐的頂樑柱,小子不請程伯伯白幫忙,有一件事物要獻給咱大唐的軍隊。” “你說。”程咬金聽崔俊這麼一說來了點興趣。 “小侄這東西能讓大唐的戰馬的戰力翻個倍!”崔俊道。 “什麼?你可莫要胡說,若是敢胡說,我可不饒你。”程咬金一拍案几,騰地站了起來。 不只是他,就連秦瓊等人也都站了起來。這些人全都是當世名將,一生都在戰場廝殺,渾身上下不自覺地便會散發出兇殺之氣。此時一起站在崔俊面前,那股威勢與壓迫感著實驚人。 崔俊嚥了口口水,穩了穩心神才道:“這東西真的能提升戰力。我之所以著急請三皇子幫著去邊關撈人,就是因為此次去突厥採買牲畜,乃是對這物件實用性的檢測。若是這東西被那突厥人發現了,免不了被學了去。到時候,得死多少咱大唐的兵卒啊。” 崔俊這話一出口,屋裡的人盡皆倒抽一口冷氣。 “豎子!你好大的膽子!”李靖並指指向崔俊道:“如此妖精之事,你怎敢擅自做主,還敢拖拖拉拉隱瞞不報!” “藥師,莫要動怒。”一旁的秦瓊連忙勸阻道:“這小子的東西我們都還沒撿到呢。你何必在此時動怒?” “藥師也有失態的時候,還真是少見。”李孝恭此時道:“崔家小子,你說的東西究竟是什麼?現在可以拿出來了。” 崔俊起身一拱手道:“請諸位屏退無關隨從,隨我來。” 秦瓊幾人相視一眼,立時跟上,屋外有幾人的親隨想要跟上,但是卻被幾人一一呵退。只崔俊讓人去喊來了曾義一同前往。 崔俊帶著幾人前往之地自是自家的馬廄。此時若大的馬廄內,只剩下那匹三花矮腳馬與曾義騎回來的一匹栗色馬在嚼著草料。崔俊示意曾義去將栗色馬牽了出來,並去掉套在馬蹄上的皮套子。 “諸位大人,請看這匹馬的馬蹄。”崔俊示意曾義控好馬。 秦瓊等人相視一眼,不明崔俊所言之意。不是說有能讓戰馬戰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