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才被人包養——這個女人不錯。腿真長——”

周圍地議論聲讓布布的臉色更加地難堪,正想轉身走人,不坐公車改乘計程車的時候。手卻被葉秋拉住了。葉秋稍一用力,就把布布給拽到了車子裡。

三下五除二地幫布布扣好安全帶,啪地一聲關上車門,然後徑直向醫院方向駛去。

“你爺爺的傷怎麼樣了?”葉秋一邊駕車一邊問道。

布布將腦袋扭向一邊,不願意回答葉秋的問題。甚至連葉秋的臉都不想見到。就像是跟老公慪氣地小媳婦似的。

葉秋也不以為意。繼續問道:“有人去照顧你爺爺了?怎麼跑來上課了?”

布布沒好氣地撇了葉秋一眼,又氣呼呼地轉過了臉。她倒是不想來學校,可是爺爺這人腦子僵硬地很,一天不來上課就被他說成不務正業。布布磨蹭了好一會兒,還是被布老爺子趕來上課了。

他們這一代的人。對知識看重著呢。葉秋問了好幾個問題,布布一聲不吭。受挫之下,也不再說話,只是專注地開車。

這個時候,反而換作布布來偷偷打量葉秋了。

臉形消瘦,眉目清秀,五官如刀削,嘴角微微上揚,看起來是在微笑。更像是在譏諷什麼東西似地。

這就是自己的第一個男人?布布的心頭又開始糾結。

論外表。布布對葉秋還是很滿意地。這個男人至少長地不討人厭。

可是——可是卻在這種情況下失了身,都不知道以後如何辦才好。即便這個時候面對葉秋。也讓她尷尬地要死。

難道就這麼不了了之?

自己珍藏了二十年的珍貴就這麼白給了他?

愴然無語,只有一聲嘆息。

一路行來,布布沒有和葉秋說一句話。到了醫院後,就率先拉開車門跑了出去。

葉秋將車子停好後,還沒走到布老爺子的病房,就聽到裡面就很多人說話的聲音。

“胡鬧。瞎胡鬧。我是什麼人?怎麼能讓幾個小姑娘來給我做這種事兒?在家裡,我的尿壺都是自己洗地。怎麼能讓人家小姑娘給我做這種事兒?”布老爺子爽郎的聲音傳了出來。

“大爺,沒關係。我們以前也被其它的病人做過。這是我們護士應該做的事兒。”一個年輕的女聲說道。

“別人是別人,我是我。我說不行就不行。”布老爺子地倔脾氣又犯了。

“爺爺,我來吧。我是你孫女,總沒有問題了吧?”布布笑著說道。

“你就不是小姑娘了?不行。你們都不行。給我找個男護士來。要不你們醫生也行。”老爺子不樂意地說道。

護士們面面相覷,醫院裡哪有男護士啊?

讓醫生過來給一個老頭子送去洗手間解大便,這樣的要求她們可不敢提出來。那些醫生一個個心高心傲的,誰願意做這種事兒?

布布也知道爺爺提出來的要求醫院不可能答應,苦著臉說道:“你憋了那麼久,會憋壞的。我是你孫女,我服侍你是應該的啊。”

“不行不行。憋死我也不讓你們帶我進去。”布老爺子連忙擺手。

葉秋站在病房門口,看著幾個一臉為難之色的女人和滿臉堅持的布老爺子,笑著說道:“我來吧。”

布老爺子的一條腿被打穿了腿骨,另外一條腿也摔傷了。兩條腿都打滿了綁帶,根本就不能行走。葉秋只能從後面將他整個地抱起來,像是幫小孩兒撒尿似地拱著他進了洗手間。

“呀,這是你男朋友吧?這種事兒可很少有年輕人願意做了哦。”一個護士一臉笑意地看著布布說道。

“是啊。挺帥的。心腸又好——”

“唉,我估計要是我男朋友遇到這樣地事兒,早就溜跑了。讓他揹著我爸上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