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力量牽引,自行飛離,輕輕落地。只有施法之時的那聲響聽著滲人。

房屋內的情景一覽無餘。但見一名身著仙兵鎧的兵士癱坐在一旁。背靠著只餘一半的牆壁。已是奄奄一息。那己方力量的微弱波動就是這人發出的。

劉奎緩緩走近。來到那垂著頭的兵士身前,微微低身,卻是沒有蹲下。他還做著戒備。

“兄弟,你怎麼樣?”劉奎問道。

那人似對劉奎的聲音有了反應。他艱難的抬起頭。這人沒有帶面甲。甚至防護手臂的臂甲也沒有穿戴。這在軍中其實是常有的事。畢竟穿戴這仙兵鎧活動,那是需要靈石供應能量的。即使雲龍皇朝財大氣粗,也不會在不重要的任務中肆無忌憚的消耗靈石。所以士兵在休息時一般並不穿戴全甲。如此才能承受沒有靈石帶動的仙兵鎧的重量。

這樣看來。這人是在休息時被偷襲。還沒來得及驅動仙兵鎧對敵就倒下了。這種解釋倒也說的過去。

兵士艱難的抬起頭。他的臉上滿是乾枯的血跡。微微抬起手臂,直向劉奎的身後。似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說道:“小心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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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奎轉身。卻見一個人影居然不聲不響的出現在他身後。正欲伸手抓向自己的後頸。

匆忙間劉奎以開天斧做盾牌,連擋帶推,將那人影推出數步。只是在他回身之時,那剛剛還奄奄一息的兵士居然露出了邪笑。那一隻本來直向劉奎身後的手臂忽然伸長,手掌呈爪,直接探入了劉奎的後心。

一擊得手,那兵士邪笑更甚。只見他小腿先是直立於地,然後整個身體順著小腿直立起來。常人絕不會做出這般動作,因為這樣根本就使不上力氣。顯然這兵士早已不是人了。

直立起身計程車兵一把抓碎了劉奎的心臟。只是面前的劉奎卻似泥捏的一般,轟然倒地。這個劉奎還真就是泥捏的。

這劉奎的身體散落於地,變成真正的泥土。另一個劉奎自當初他自己拍擊地面拆房子之處地面緩緩升起。原來他那一拍不僅是拆了這房子,還同時使用了土傀儡法術。這劉奎不愧為神捕營影捕,手段眾多,也足夠小心。

那一擊未成的兵士和剛剛被泥土劉奎推出的人影並肩站在一起。緩緩朝劉奎走去。

劉奎隨手隔空斬出一斧。那斧芒化作無數小斧子。縱橫交錯將那兩個死人覆蓋。那兩個身影瞬間被斧芒切的粉碎。死的不能再死了。那死去的兵士即使身著部分仙兵鎧,也沒能擋住這一斧。

順利解決了那兩個死人。劉奎緩步上前,打算檢視一下,看是不是能找到些線索。才邁出兩步,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劉大哥,終於又見到你了。你是來找我的嗎?我好苦。劉大哥,幫幫我。”

這是朱小紅的聲音,讓劉奎魂牽夢繞的聲音。本以為再也聽不到的聲音。劉奎止步。順著聲音的方向看去。

蘇心劍正沿著靈光山的上山石階向上攀爬。之所以說是攀爬是因為他走的並不快。似乎還有些吃力。這卻也不能怪他。他剛剛上山之時也是奔行如飛的。山下不見官軍和殭屍的影子。想來他們都已經上山。也許正在激烈交戰。可能正打的不可開交。此時自己這個預備隊忽然殺出,大殺四方,扭轉戰局。大把戰功到手,豈不美哉。當然這些蘇心劍也就是想想。世間哪有那麼多這種好事。理智告訴他這次的事沒有那麼簡單。

只是蘇心劍行的飛快,卻怎麼也見不到靈光寺。漸漸地,蘇心劍慢下了腳步。他記起劉奎當初說的心誠則靈。不對呀,若說上次自己還真不一定算心誠,那麼這次他可是誠心誠意要去靈光寺救援的。怎的這寺廟卻不見了蹤影。難道那些殭屍足夠心誠,進得了靈光寺,而自己卻是不行嗎?

暗暗計算著似乎比上次登山時走的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