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著一名銀袍小將率領著一隊兵馬上著自己的營帳而來,心中想的是那一路的官軍活膩味了?不知道他張梁的厲害嗎?

他點上兵馬率領著一千騎兵就來到營帳前,擋住了祖昭的進攻之路。

其餘的騎兵紛紛在營帳中休息,有恃無恐。

“前方哪裡來的小子,報上姓名來,我張梁不斬無名之輩!”張梁手中拿著四十斤銅錘,在戰馬上揮舞,他膀大腰圓體格彪悍,倒是有著一股勇武之氣。

“在下祖昭,右北平郡督郵是耶,下馬投降我可以讓你有個全屍,否則定然讓你成為刺蝟!”

“哼,今ri就讓你成為肉泥!”張梁揮舞著著兩個銅錘,一夾馬腹就上著祖昭衝來,祖昭一個鐙裡藏身,用強弩向著他連shè十隻長矛。

張梁揮舞著銅錘將前面的四根長矛都磕飛,但是剩下的六根長矛卻是插在了他的身上,因為有著銅錘當成兩個盾牌用,倒是沒有死,卻是上上下下插滿了長矛,掉落馬下,被自己的部下搶回。

祖昭大聲吆喝,打著戰馬而上。

後面的文丑也是從後面上來,追殺已經沒有士氣的黃巾賊。

原本有著無比自信的黃巾賊,頓時慌亂起來,勉強迎戰,卻是被祖昭帶著強弩撕開口子,一步步的蠶食,所過之處都是一地插滿了長矛的屍體,讓黃巾賊膽戰心驚,從應縣奪路而逃。

文丑也是第一次看到祖昭用強弩進攻,強悍的殺傷力擊殺在人身上,如同撕開一層薄紙一般的簡單,無數具屍體給攔腰撞斷成為兩節,這種強弩不是很重,但是卻是絕世兇器。

死不可怕,但是死的悽慘無比才是真的可怕。

尤其是被強弩上的長矛串成肉串才是最為可怕的存在。

張梁一路上悽惶無比,被文丑帶著人誅殺,凡是被殺者一律梟首,文丑的騎兵幾乎人人腰上都綁著十幾個人頭,兇惡無比,像是魔神一般。而祖昭的騎兵卻是拿著強弩掃開障礙,一路碾壓強推,阻擋者一律成為刺蝟。

如同攆兔子一般,將張梁一隻兵馬追殺到了冀州城,張梁原來有著五千人馬,到冀州城的時候只有八百人,其餘都慘被梟首。

在冀州城下,有著一隻官軍,上面打著旗號正是黃埔嵩。

黃埔嵩坐在大帳當中,突然聽到騎兵震動,兩軍交戰的聲音,慌忙出來觀察,卻是看到了兩隻官軍追殺著一隊黃巾賊,那黃巾賊正是戰力頗為強勁的張梁,這廝竟然狼狽不堪要不是被親兵馱著估計會被直接殺死。

“去問問這是哪裡的官軍,怎麼這麼威猛?”

黃埔嵩不由得驚詫,在冀州的這些酒囊飯袋每天都被黃巾賊壓著打,狼狽不堪,而這隻隊伍卻是威猛,如果冀州的隊伍都這樣,黃巾賊早就敗了。

而此時祖昭和文丑也來到黃埔嵩的大帳前。

見過黃埔嵩,祖昭和文丑依次行禮。

“你就是祖昭?聽說你發明一種絕世兇器,殺的黃巾賊望風而逃?”黃埔嵩一見到祖昭就拉過祖昭的手親切交談,他言談平和沒有絲毫傲氣,政治水平非常的高,至少讓祖昭沒有感到絲毫的做作。

“正是標下祖昭,那僅僅是小道,並非絕世兇器,能過偶上陣殺敵罷了,讓大人厚愛了,標下惶恐!”祖昭謙虛,他打眼望去發現在大帳中的將領各個都有著一股敵視的情緒,他殺黃巾賊如同殺兔子一般,對方卻是被黃巾賊殺的跟兔子有的一拼,讓官軍那一套不是俺們太無能,實在是因為黃巾賊太狡猾的託詞徹底的破產,這不拉來了仇恨。

咦,有著一個傢伙沒有絲毫的嫉妒,反而是非常有著興趣,看著祖昭,臉上有著一股愛才的表現,這個傢伙也就三十歲左右,長相極為的儒雅,書生氣息卻是佩戴著一把絕世寶劍,像是一名儒將。

這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