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最為重要的是來給祖昭主持公道的,現在他認為招攬祖昭是一個時機,雖然此刻他也僅僅是一個不高的軍職,但是他素來有著雄心大志,想祖昭這樣仙師的弟子,出道以來未嘗有著一敗,這樣的人才如果為他所用,將來必然可以助他登上大寶。

“郡治,我非常好奇,為何幾千的黃巾賊就困擾著你們十幾天?剛才我看見祖昭督郵八百騎兵就攆的黃巾賊像是兔子一般!”

曹cāo先問張賢,他對於萬思德這樣的將領可是不客氣的,直接捏死了證據,讓他誰不能夠救他。

張賢一時間猶豫了,因為現在所有的證據都被祖昭給毀了,說萬思德和黃巾賊勾結,倒賣軍糧這樣的事情,似乎是給冀州軍抹黑,而且祖昭似乎並不願意在這樣的事情上糾纏。

“其中發生了很多的變故,說來話長,不如改ri我和將軍詳談,此地還是喝酒痛快!”張賢上著曹cāo說話,他可是一代老人不懼怕什麼萬思德,既然曹cāo要問,那就找個痛快的地,來個竹筒倒豆子,將萬思德的那點破事給他扒拉個明白。

“好!”曹cāo笑了一下。

“督郵在這路郡可是遇到了什麼不開心的事情?不妨給本將軍說一下!”曹cāo上著祖昭說話,意思非常明白,將委屈說出來,我給你一個公道,你這麼強大的兵馬被一群散兵遊勇圍困在一個路郡。裡面沒有委屈我是不相信的。

“這個,真的沒有,讓將軍擔憂了!某很感激!”祖昭笑著說道,他可是知道此刻的曹cāo雖然厲害,卻也僅僅是在黃埔嵩手下當差,還沒有到稱霸整個漢朝的時候,這個時候隨便一個大人物一伸手,就能夠讓曹cāo灰飛煙滅,現在可是處在最底層,而且他祖昭現在披著一層仙人弟子的皮,有著這身皮護著,在這個封建主義的國度裡,有那個喪心病狂的敢對自己動手?

所以他對著曹cāo的好意,敬謝不敏,而且這位雄主雖然是虛懷如故,但是到了後來喜怒無常,不是一個可以長交往的人。

萬思德在一旁戰戰兢兢,卻沒有想到祖昭竟然沒有說出他的累累惡xing,一滴冷汗從他的額頭上出來,看上祖昭不由得有些感激。

曹cāo見到自己的目的沒有達到,也就放棄了,此刻已經有著大罈子的好酒搬了過來,現在流行的是杜康酒,曹cāo就有著何以解憂唯有杜康的詩句。

曹cāo深深的知道就是糧食jing這個道理,本著不浪費一滴好酒的原則,直接換了座位和祖昭拼酒,意在加深感情。

這個時候的杜康酒也即是啤酒一般的度數,大碗喝酒其實是喝的酒水罷了,祖昭自然不懼他,啤酒誰喝不了?

想要灌我也得看看你有沒有這個酒量。

曹cāo酒量非常的宏大,今天打定主意將祖昭灌醉,從祖昭嘴裡掏出一些有用的仙物,或者仙方,因為他感覺這個祖昭那是談吐不俗,奇思怪想讓他茅塞頓開,許多想不通的問題被他一說頓時明瞭。

有著朝聞道夕可死的那種激動的味道。

他最是注重兵法,所以就拉著祖昭呱唧兵法上的事情,而且是孫子兵法。

祖昭喝上酒笑道:“孫子兵法是一種非常落伍的兵法,我曾經在仙鄉遇到一個梳著大背頭的少年,他曾經給我講過一套兵法,雖然是隻有寥寥數字,卻是囊括了孫子兵法的jing華所在。

曹cāo頓時激動了。

瞧這是被我掏出了仙貨。

於是恭敬的坐好,一臉虔誠的問道:“不知道仙鄉中的這位少年是如何說的?”

祖昭呵呵一笑,慢悠悠的說道:“就十六個字,你切聽好了,你進我退,敵退我打,敵駐我擾,敵疲我打!”

曹cāo端坐著沉吟半響,一拍大腿如二桿子一般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