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在下親身所經歷。”

孟紫環點點頭道:“這個我承認,那是意欲將你逮捕加以軟禁,免你在江湖上遭受意外,於人口實。”

杜君平又道:“你今晚引我來此,就是為了告訴我這些事?”

孟紫環冷漠地道:“我不希望你跟著那姓易的小子胡鬧,是以把你引來。”

杜君平立起身來道:“這是我的事情你管不著。”

孟紫環冷笑道:“在本座面前你還想再走?”

杜君平怒道:“你能把我留下?”

孟紫環格格笑道:“不信你就試試看。”

杜君平大怒,雙臂貫足功力,大步往外行走,嘴裡卻道:“看誰敢於攔阻我。”

但見暗影中人影一閃,行出一位面色陰沉的黑袍老者,森森地道:“經老夫佈置過的地方,能安然行出的,只怕找不出幾人。”

杜君平抬頭見是百毒門主,不禁一怔,憑真實武功,不見得會怕了他,只是那種無聲無息的施毒功夫,卻令人防不勝防。”

百毒門主陰沉地道:“乖乖地回去坐著吧,本座並無傷你之意。”

杜君平只覺一股怒火直衝了上來,大喝道:“鹿死誰手,此刻還很難說。”呼的一掌推出,一股雄猛掌勁,直撞了過去。

百毒門主微微一哂,大袖一拂,也拂出一股陰寒潛力,兩股力道相接,杜君平只覺心神一震,不自主地退了半步。

百毒門主冷哼了一聲,身子連搖了幾搖,表面看來,他似略勝一籌,實際內腑已然受傷。

杜君平丹田一提氣,只覺氣機暢順,並未受傷,心頭一寬,舉手又一掌攻出,百毒門主不願再與他硬拚,左掌一引,把掌力引開,右臂一抖,長袖猶如一朵黑雲,當頭罩下。

杜君平只覺他左掌一引之下,似有一股絕大的吸引之力,將自己的掌勁引開,心頭不覺一懍,立刻氣貫下盤,往旁裡一挪,身形忽地移開五尺。

百毒門主嘿嘿兩聲獰笑,如影隨形,乘勢疾攻而上,忽袖忽掌,頃刻之間已攻出七式。

杜君平長笑一聲,揮掌疾迎,以牙還牙,也回攻了九式。他此刻功力,已然凌駕邊荒四怪之上,招招有如巨斧開山,十分威猛,硬把百毒門主的攻勢封住。

可是,百毒門主他是另有目的,並不求在招式上爭勝,突地把招一撤,陰森森地道:

“娃兒,你可以走了,但老夫告訴你,最多隻能堅持到百步。”

杜君平心頭一驚,暗中運氣一試,果覺有些室礙,當下一聲不哼,疾步往外奔去,他雖中了百毒門主無形之毒,仗著一點真元未散,行動之間仍然疾若飄風。奔跑了約有一百餘步,已覺難以支援,但他乃是意志極其堅強之人,仍然咬牙前奔。

當他到達一片松林邊緣時,已然不支,只覺頭重腳輕,一頭栽在樹下,隨即昏迷過去。

但聽來路之上,傳來百毒門工的怪笑聲道:“娃兒,老夫倒看看你能跑多遠。”

就在杜君平倒下之時,暗影中突然奔來兩條人影,飛快地從地下將杜君平抱起,疾奔而去。

百毒門主趕到林中,已不見了杜君平的蹤影,不由不怔,自言自語地道:“這就奇了,我就不信他能走得了。”

突然,身後傳來孟紫環的冷笑聲道:“莫老,你太過自信啦,煮熟的鴨子竟讓他飛了。”

百毒門主臉上突現猙獰之色,冷哼一聲道:“老夫倒不信他能走得了。”

孟紫環不便予他過份難堪,冷聲道:“在神風堡時,公羊轂便說過他不畏毒,也是我一時大意了,咱們著人分頭追查,料他跑不了。”說著姍姍往林外行去。

百毒門主甚感沒趣,一閃身沒入暗影之中。

再說杜君平昏迷不知多久,突然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