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雖然他很多時候會讓人很無奈,但是這個也是長輩的一種興趣所在,不用一本正經,能夠給自己帶來樂趣,葉一哲有時候都會覺得他就是師傅的開心果,不然的話也無法解釋為何他對自己的感情比對桑騰深很多。

這一點他自己都能夠看出來。

哲楊有時候也會跟他說,說他的佛法領悟能力比起他自己來都不弱,甚至要強上許多,只是很多時候他在自己給自己埋坑,陷入另一個衚衕。

如果是一個完全沒有天賦的弟子的話,是不會讓哲楊無奈的。

所有葉一哲讓哲楊無奈的時候,都是那種他已經將佛法領悟了,但是非要用另一種方式去誤解的時候,但是這個也恰恰證明了,他這個弟子的天賦確實很好。

很多白馬寺的信徒們也是知道這一點,所以對葉一哲沒有任何的不尊重,哪怕他經常在大殿裡玩耍,不尊重他們心中的活佛,他們都任由了他。

除了那年他做下了那件人神共憤的事情。

一路向著白馬寺走去,葉一哲一邊想著以前的這些事情,他也是一邊笑了起來,有幾個人會相信,他一個看似沒有信仰的人物,竟然是將哲楊的佛理理解的最為透徹的呢,這一點桑騰師兄並不知道,在哲楊的傳承上面確實是他接收的最完整。

也正是因為完整,他才對這些所謂的信仰嗤之以鼻的。

正是因為他在這方面的造詣很深,他才是有那個資格評論,才會認為那些什麼佛都不過是欺世盜名之徒而已。

不僅僅是佛理,對西方的信仰教義,他了解的都很深刻,但是他從來不曾找到一個可以讓他信下去的存在,他要的就是隨心所yù,那些東西對他來說只不過是束縛而已。

看著熟悉的白馬寺,葉一哲沒有想到就那麼幾天他竟然又來了一次,只是再兩天就要是傳統的chūn節了,如果師傅他們還是不肯回去的話,那麼自己只能在這裡置辦下年貨然後在這裡過了。

他們以前就三個人,雖然年味不重,但是該做的東西還是一直都會做的,煙花會放,爆竹會燃,團圓飯會吃,甚至壓歲錢也會發,和普通人家沒有什麼區別。

“葉子,你來了。”

推開門走了進去,就是直接看到大堂zhōng yāng,以前師傅講課的蒲團上,他靜靜的坐在那裡,笑著看著走進來的自己說道。

葉一哲發現就這麼幾天,師傅的臉sè已經紅潤了許多,比起他剛回來的時候好的不是一點半點,就像吃了過期chūn藥一樣,滿心納悶的他只是點了點頭道:“師傅師孃,我來看看你們,順便也給林老帶一點東西。”

依舊站在門口看著哲楊的林老,聽他這樣一說迅速雙眼亮光的盯著他手中的袋子。

林老就是林老,就算在他尊敬的師傅面前還是這個樣子。

葉一哲不禁覺得好笑,然後就將這個裝著青稞酒和熟牛肉的袋子扔給了他,走到師傅跟前坐了下來道:“外面的事情已經解決了。”

哲楊嗯了一聲並沒有問具體細節,只是道:“辛苦你了。”

葉一哲搖搖頭道:“這件事我沒有多做什麼,是師兄在最後時候站了出來,所以事情才能平息掉的。”

哲楊聽到這個,並沒有流露出什麼感情,反而似乎是不怎麼想提及這個話題一般,轉移話題道:“你是來勸我回去的吧?”

見葉一哲點了點頭他才是繼續說道:“我不會跟你回去的,有些東西從這個地方開始,也註定要從這個地方結束,這一點從我在這裡出生就已經決定了,我無法逃避,這就是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