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不見呢?”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那第一次開口之人道:“天蟾脾氣古怪刁鑽,近些年越來越難以捉摸,或許是你師兄已經離開浮屠也說不定。”

“不可能,我一直在我師兄的院子裡,走到大門回返,我師兄若出去,必然會與我碰面。而如今不但沒有與我碰面,反倒是碰到了那小賊!對方扮作道童,肯定身材瘦小,亦或者天生侏儒,還請各位老祖助我一臂之力,將這小賊揪出來。”

“此人膽敢冒犯浮屠道,定要叫其知曉我浮屠道的厲害!”

眾位老祖齊齊應了一聲,鑽入密林中化作清風消失。

地下

張百仁鼻青臉腫的揉搓自家面孔,眼中帶著一抹無奈之色,浮屠道地處連綿無盡的群山,雖說地表也有一層泥土,但泥土裡隱藏著不知多少砂石,這一路張百仁跌跌撞撞渾身鐵青,若非此地茂林生機充沛,只怕張百仁這一頓亂鑽也要將自己給撞得半死。

“遁地總比被人發現好,被這些傢伙發現我只有死路一條,在地底雖說不好過,但咬咬牙忍忍出了九曲十八彎就好了。”張百仁忍耐著地下青石的碰撞,遁速不敢施展太快,足足走了三日才出得羅浮地界,小心將腦袋探出來,不曾發現羅浮強者蹤跡,張百仁立即撒丫子狂奔,縮地成寸被施展到了極致。

羅浮大陣內

眾位陽神真人匯聚一堂,掃視下方翠綠綿綿無盡的山脈,一個個面色盡數陰沉下來。

“遲遲不見這混賬蹤跡,唯有兩種可能,要麼這小子藏匿在大陣內,躲在某個角落裡等候我等放鬆警惕逃出大陣,要不然就是這小子真的已經逃離羅浮大陣了!”一位陽神老祖面色陰沉如水,羅浮大陣乃羅浮道的守護屏障,如今被人光明正大大搖大擺的摸了進來,你叫眾位真人心中如何放得下殺意?

張百仁能進來,明日或許這訊息傳出,就會有更多的人潛進來,到時候羅浮山脈必然不再平靜,想要盜竊羅浮寶物的不知有多少,更是有強敵暗中覬覦,若被其抓住機會,羅浮道危矣!

“不可能逃出羅浮,這小子定就隱藏在羅浮大陣中,咱們就和他耗上了!就不信這小子不出來!”陳馳眼中殺機流轉。

外界

張百仁一路狂奔,悄悄隱匿行跡,不敢在官路上行走,一路盡挑深山老林到處亂鑽。

那可是七八位陽神高手,一個個法天象地御使天地之力,張百仁就算在自己大,也絕對不敢真的正面與對方槓上。

若僅僅兩三位陽神真人或許可以考慮一番,但此地乃羅浮山脈,是人家主場,更有大小無數神祇暗中助力,一旦動手暴漏行跡,唯有死路一條。

一路上隱匿行跡,悄然迴轉涿郡,張百仁也沒聲張,而是偷偷潛入了魚俱羅府邸。

魚俱羅正在大殿中狂吃海塞,也不抬頭只是道:“你小子速度倒快,可曾找到天蟾老祖?”

“至道果真不凡。”張百仁嘆了一口氣:“尚未靠近將軍就已經知曉,莫非至道當真有這般強。”

“不是我發現了你的蹤跡,而是你走路時會帶動氣流,氣流變換難逃我法眼!”魚俱羅看著張百仁:“你將氣機收斂的完美至極,不知使用了何等秘法。”

“青木不死真身。”張百仁走入大殿:“那可就沒有辦法了,我就是再厲害,也不能阻止身形與空氣碰撞。”

魚俱羅笑了笑:“當然,空氣摩擦流動並不代表是你,也有可能是別人,不過到了本將軍這種境界神而明之,略帶未卜先知之能,所以猜測到了是你。”

“真是變態!”張百仁眨眨眼睛,前世自己也突破了至道陽神,可並沒有這麼厲害啊?

“等以後突破至道你就明白了,至道手段深不可測!”魚俱羅道。

張百仁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