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可否,掌教恭敬道:“都督不知,純陽道觀實在過分,暗中謀算我北天師道天書也就罷了,居然還盜取我北天師道的世尊舍利,簡直是欺人太甚!我北天師道若無點動作,日後如何立足於天下。”

“胡說,明明是我利用天書交換的世尊舍利,怎麼會盜取捨利?”張百義怒斥一聲,轉過身看向張百仁:“大哥,他信口雌黃冤枉我。”

“你用天書交換世尊舍利?”北天師道掌教一愣:“你與那個長老交易的?”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是我四叔做的交易!”張百義義正言辭道。

“都督,我北天師道是絕對沒有收到過天書的,此事天地可鑑!本座亦可以起誓!”掌教手指豎起。

一面是恩情淡寡的孃舅,一面是斷絕恩義,但卻血脈猶在的本家,張百仁如何做?

“我不管那麼多!”張百仁揮手打斷了張百義與掌教的話:“我乃是張家之人,我只要張家血脈不能斷絕,純陽道觀的道統不能斷絕。至於說張家死多少人,死了多少嫡系,與我無關。”

此言一出,北天師道掌教頓時面帶喜色,沒想到張百仁與純陽道觀斷的這麼幹淨。

一邊張百義呲目欲裂,撕心裂肺道:“大哥!”

“雖然張家與我無關,但朝陽老祖與我卻有恩情,不能白死!”張百仁揹負雙手,向著山下走去:“這筆賬沒完,還需北天師道與我一個交代。”

張百仁遠去,掌教一個哆嗦,連忙上前:“都督且慢!”

“如何?”張百仁轉頭看向掌教。

掌教連忙道:“都督,我北天師道四位長老忽然失蹤,不知都督可否見到?”

“死了!被我殺了,莫非你有意見!”張百仁一襲紫色衣袍,頭戴發冠慢慢轉過身,雙眼看向了對面的北天師道掌教。

感受著背後眾位長老的目光,掌教硬著頭皮道:“這幾位可都是你叔祖輩的人物!”

“死了就是死了!”張百仁轉身繼續遠去,腳下踩著依舊略帶粘稠的血漬,一步一行慢慢的走到了山下。

可惜!

看著張百仁遠去的背影,北天師道眾位長老義憤填膺,但卻是終究不敢動手。

“這餘孽怎麼辦?”看著跪倒在地的張百義,一位長老將對張百仁的怒火轉移到張百義身上。

“帶回去圈養起來,叫其留下血脈!”掌教冷冷一哼,轉身消散在空中:“全力尋找張志!一定要趕在大都督面前將天書奪回來。”

“哥!”張百義撕心裂肺的吼了一聲。

“我還以為你會忍不住大開殺戒。”徐福跟在張百仁身後。

“金頂觀與北天師道的恩怨糾葛稀裡糊塗,已經說不清到底是誰對誰錯!”張百仁揹負雙手,雖然化作了七八歲的孩童,但周身卻自然有一種威嚴的氣度:“因果而已!陛下要我剿滅北天師道與南天師道,計較這麼多有什麼用?和一群死人計較,本都督沒那麼無聊。”

瞧著張百仁遠去的背影,徐福搖搖頭,徑直消散在空中。

卻說張百仁來到山腳下,一雙眼睛看向煙火沖天的純陽道觀,手中出現了一滴殷紅色血珠,在血珠內似乎有一枚太陽在緩緩升起,照耀無窮寰宇。

“張志!天書是我張家之物,是母親之物!你敢從中作梗,盜取天書,本都督豈能容你!”一道虛幻花瓣流轉,因果之力交織,不斷的向著血珠捲去。

下一刻血珠蒸發,張百仁身形消失無蹤。

“天書果真高深莫測玄妙萬端。”某一處偏僻的深山老林內,一道道符文貼在大樹上,張志看著那符文,露出了一抹陶醉之色。

在不遠處,一座茅草屋稻草翻新,顯然是新蓋的。

“哈哈哈,那傻小子空守寶山,但卻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