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炸開,空氣彷彿點了爆竹一般,猛地抽打在馬二身上。

伴隨著一聲慘叫,馬二皮開肉綻,衣衫炸開,血肉翻滾。

“啊~~~”馬二一聲慘叫:“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小的家中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嬰孩,求大人饒了小的一次,小的再也不敢了。”

張百仁嗤笑:“不敢了?你家中有八十老母,難道被你打死之人家中就沒有待哺嬰孩?”

“啪!”又是一鞭子在馬二身上炸開,比小鞭炮也不弱分毫。

(昨天晚上去看雜技了,絕對沒有吹牛,鞭子抽響真不比小鞭炮差。)

“想要我饒了你?誰又饒了枉死之人?”張百仁又是一鞭子狠狠的落下:“作惡多端,蒼天何曾饒過誰。”

張百仁一聲嗤笑,伴隨馬二淒厲的慘叫,鞭子不斷炸開。

眼見著苦苦哀求沒有用,反而激起了馬二的兇性,只見馬二破口大罵:“小子,你不過出身比我好罷了,你一個紈絝子弟也有臉來說我?咱們不過半斤八兩罷了。”

“小畜生,你不得好死!你全家滅絕,天打五雷轟,皇莆大人不會放過你的,皇莆大人會為我做主的。”馬二喝罵不停。

張百仁也不理會,只是一鞭子、一鞭子狠狠的抽著,疼得馬二不斷喝罵,似乎唯有這樣才能減輕自己的痛苦。

抽了上百鞭子,眼前馬二已經血肉模糊,張百仁揉了揉發酸的胳膊,將鞭子遞給身邊侍衛:“給我狠狠的抽,慢慢抽死他!”

軍機秘府侍衛恭敬接過,然後冷冷一笑:“小子,那日竟然敢囂張如斯,給咱們大人上眼藥,早就看你不順眼了,今個不叫你化為肉泥在徹底打死你,算老子修為控制不夠。”

秘衛陰狠一笑,手中長鞭抽打,一鞭子落下週邊監工俱都心臟一個哆嗦,似乎這鞭子抽打在自己的心肝上一樣,疼的不能說話。

監工害怕,幾十萬征夫卻心中暗爽,幹起活來更加有力,速度反而快了不少。

“伙伕。”張百仁呵斥一聲。

“大人!”伙頭官戰戰慄慄的來到近前,哆哆嗦嗦恭敬一禮。

“如今糧草足夠,每頓伙食管夠,能行否?”張百仁虎視眈眈道。

“能行!能行!”伙伕連連點頭。

張百仁擺擺手,示意伙伕退下。

殺雞儆猴這招雖然老套,但卻屢試不爽。

半炷香的功夫,點點肉泥滴落,只見馬二的肌膚下血肉都被抽打成肉泥,雖然奄奄一息但卻不曾死去。

“給他個痛快。”見到馬二連喝罵力量都沒有了,以張百仁眼力自然看得出馬二面板下所有肌肉都已經化為了肉糊,與血液混合在一起,與骨頭涇渭分明。

“啪!”一鞭子落下,恰到好處得要了馬二的性命,張百仁掃視著場中的監工:“若再敢繼續虐待役夫,馬二便是爾等榜樣!沒有撞在本座手中也就罷了,一旦撞在本座手中,非要爾等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說完後張百仁看著軍機秘府侍衛,血淋淋的長鞭:“手上的功夫不錯,叫什麼名字?”

“小的薛軌。”侍衛見到張百仁提起自己名字,頓時眼睛亮了。

“薛軌,好名字!好像有點耳熟。”張百仁不以為意,之前可能自己聽說過,所以沒有在意:“本官記住你了。”

說完後帶著眾位侍衛轉身離去。

見到張百仁走遠,此時有監工湊上前,將吊著的馬二屍體放下來,隨即一陣驚呼:“好狠毒的手段,馬二身上除了骨頭,其餘血肉都化為了肉泥,這小子好狠毒手段,當真是睚眥必報,惹不得啊!”

眾位監工雖然不乏地痞流寇,但大部分還是老實人,見到馬二這般慘狀,血肉混合自七竅流出,駭然至極。所有小心思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