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了成功沒有了”

安若晨看了眼安若淮默不作聲。

安若淮一看就知道沒有成功:“你不能想辦法麼?”見安若晨還是不吱聲說:“你可以硬上,或者你絕食,她不和你圓房你就不吃”

安若晨眼睛亮了一亮,回去後,把凌小小拉進房裡直接問:“小小和我圓房吧,連若淮都有孩子了!”

凌小小躲也不好躲了,心想這孩子這兩天是怎麼回事,怎麼老是提圓房不圓房的,果真是閒著沒事做麼。凌小小也直接給安若晨撩話:“我不想那麼早有孩子,想圓房過兩年再說”

安若晨一聽,還要過兩年,那要等到猴年馬月,急了躺倒在床上說:“你不和我圓房我就不吃飯,什麼時候圓房什麼時候吃”

凌小小哭笑不得,你想讓我跟你圓房,最起碼錶現點男人的氣概出來,還是這股小孩子心性,什麼時候能長大。

安若晨撩下話:“我說到做到”

凌小小也不管他了,她還就不信,他能餓死不成。當天中午,趙天冬見安若晨沒來吃飯,去房裡叫,安若晨以沒胃口打發了。第二天安若晨又沒吃,趙天冬以為安若晨病了去房間看看,安若晨說自己沒病,就是不想吃飯。晚上凌小小認輸,把碗端到安若晨的身邊說:“吃吧”

安若晨躺在床上接過碗問:“你同意了”

凌小小搖搖頭說:“我們順其自然”

“我們哪裡沒順其自然了?”

“你怎麼老是要和我圓房啊?”到底他是怎麼知道的。

安若晨拉過凌小小的手覆在他翹起的弟弟上撒嬌似的說:“這裡疼”自看了安若淮所說的活春宮後,那裡每天漲的發疼,好像要找個突破口,蜂擁而出。

凌小小收回手,勾起安若晨的下顎,把唇放在安若晨的薄唇上,唇上暖暖的水水的,像極了了水蜜桃的滋味,伸出舌頭慢慢勾勒安若晨的唇形,再探進口中,滑過安若晨口腔裡的每一處。

“恩”安若晨的腦袋一片空白,他什麼都不知道,被凌小小領著走,依附著凌小小,當小小滑過他的口腔,他身體像被觸電了一樣麻麻的。

凌小小離開安若晨的唇,安若晨此時神情恍惚了,凌小小把飯碗遞到安若晨的手中,安若晨甜甜一笑接過碗,眼波流動放出異樣光彩。

凌小小拍拍胸口,還好還好,還算好哄。

作者有話要說:

☆、第48章

店裡的生意一如既往的冷清,凌小小雙手託顎想如果再這樣經營下去,到下輩子也還不起老爺子的錢了。唉~春困夏乏秋打盹,想著想著就困了,打了個哈欠,不行不行;士氣士氣!這樣萎靡不振很破財的,搖搖頭醒醒腦。

安若晨不知道凌小小為什麼讓他釀這麼多的酒,最後的一千斤高粱被他釀完了,這麼多的酒地窖裡都快放不下了,一層層摞的全是酒罈子,大的小的。安若晨抽了梯子,把地窖的門鎖好。見凌小小在打盹,安若晨推推凌小小“小小,咱家的酒窖都快放不下了,咱還是拉些去縣裡賣賣吧”這三千多斤的高粱,全釀了酒,也不知道這凌小小心不心疼。反正他是心疼的要命,可小小要釀酒他沒辦法,興許去縣裡賣酒還能賺些錢回頭。

凌小小一擺手說:“高粱4文一斤,米錢、酒罈、人力,你說在縣裡賣多少錢一斤,你可以掙錢,放眼咱們縣又有多少人買得起”放那吧,總有它的用處,反正酒又不過期。

安若晨被凌小小這麼一說,感覺靈魂都要從身體剝離了,兩三千斤的糧食,就這麼沒了,她在喝他的血啊。安若晨一屁股坐在凳子全身無力。早知道這樣···早知道這樣,他死也不給凌小小釀這什麼鬼酒。

“這事你就別愁了”她有她的打算。

“我不愁,我能不愁麼”還真是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