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滿腦袋問號沒地方發問,人就在老局長的審判大燈照開時,被白毛狐妖壓著上了臺,當即嚎出了一句:“我是江米,向我開炮!”別看這話簡單,可意義非同凡響。第一表明身份,第二起到警示。既然在戰爭時期都有一個董存瑞令眾人扼腕,此非戰爭時期還是別出這樣的紀念性事件了。我真的非常不喜歡別人在談起我時,一臉的敬佩之情,口中卻惋惜著我的英年早逝。

我這個人就這麼現實,只要我活著,怎麼都好說,但要是在我死後給我追加什麼功臣,我一準兒爬出墳頭,跟他急!

豪情壯志的一句話,成功引起老局長的高度重視,當即不分時宜的高度讚揚道:“江米同志,果然是我局裡的治敵先鋒,不愧為震撼黑白兩道的‘倒拔龍陽’稱號!”轉而面對白毛狐妖沉聲道:“放開江同志。”

白毛狐妖聲線一挑,悠哉地輕視道:“我為什麼要放開她?”

老局長虎目一瞪:“讓你放開就放開!”

白毛狐妖溫文爾雅道:“哦……恕難從命。”

我嘶聲嚎道:“老局長啊!您沒發現我是人質嗎?白狐的態度多麼明顯啊。如果您想一招擒下他,就請將子彈上膛,從我的左心房穿越過去吧。話說,哪個成功人士的屁股下面,不是墊著女人的柔玉滿香?”隱含話為:如果不想我死,就放他走吧。

老局長濃眉一立,一記螳螂拳襲來,大聲怒喝道:“混小子!你又玩什麼花招!”

白毛狐妖轉手迎戰,優雅得體道:“臭老頭,你實在是太粗魯了。”

混小子?臭老頭?是我視聽出現錯誤,還是聽覺訊號在半路被人轉換,變成了虛假情報?

老局長因追不上白毛狐妖,而抓手操起一根警棍,在眾人的目瞪口呆中砸向白毛狐妖的腦袋:“老子讓你學資本家那套做派!讓你專攻投機倒把的不革命思想!”

白毛狐妖機敏的閃身躲開,四下亂竄道“

若沒有我這資本主義做派,你還想偵破資產階級刑事案件?少安毋躁,修心養性,您得精神的活著,好享受將萬惡鈔票踐踏腳下的高尚情操。”

夜風乍起,我竟然覺得自己是漂浮在半空中地。這個世界果然處處存在假象,在我剛能分辨出真偽假幣時,卻又出現了混小子之謎,真得不是我越來越不懂這個世界,而是這個世界變化太快。

你看,我沒人家輕鐵跑的快,沒人家電腦記憶的準,所以,偶爾出現問題,也屬於機械故障。例如,剛才想放走白毛狐妖的想法,就是短路為之。

在老局長和白毛狐妖的虎狐大戰中,我顫抖抖地飄到被扣起來的嚴斐面前,伸出兩根瑟縮的手指,抬起他緊繃的下巴,齜出一口雪白的銀牙,陰森森的問:“小子,鴻塘在哪裡?”

嚴斐眯著嗜血的眼憤恨地瞪我,一扭頭,不作回答。

我再次扭過來他的下巴,腦袋因受到白毛狐妖的刺激而導致部分線路有點混亂,地痞樣地顫抖著肩膀,淫蕩地笑道:“喲,這小妞還挺有脾氣地。不過,大爺我就好這一口,今晚的開苞費,爺兒付了!”

在周圍同志的倒吸氣中,嚴斐呼吸乍停,瞳孔豁然收縮,將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我玩弄著自己的手指,神經兮兮的笑道:“美人瞳孔縮,呼吸乍然緊,但聽牙齒響,不如唇齒香。”

嚴斐兩眼一翻,就要挺屍過去。

我先一步狠插他的雙眼,成功救活了欲昏厥的他,大言不慚道:“儘管美人語體橫陳是種引人浮想聯翩的景象,但能不能請美人在昏厥前先交代清楚組織盤問的話題?”隨即脾氣暴漲,一把揪起嚴斐的衣襟,怒目大喝道:“說!鴻塘在那裡?!!!”

嚴斐秉借惜字如金格言,單是將身體氣得骨架顫抖,就是三緘其口絕不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