駛到她跟前。

以往小李並不把車子駛過來,為了不影響交通,岑曼一上車就對他說:“開車吧。”

餘修遠笑她:“幹嘛?我還見不得光?”

想到了剛才那心情不爽的源頭,岑曼故意說:“沒錯,公司裡有很多小夥子暗戀我呢,總不能被你擋了我的桃花吧!”

餘修遠半真半假地說:“光擋桃花有什麼用?我比較想將它們連根拔起。”

岑曼問:“那你的桃花,我又應該怎麼對付呢?”

他不以為意:“我哪來的桃花?”

耳邊那回響起那把故意找茬的聲音,岑曼沒好氣地吐出三個字:“張嘉綺。”

聽見這個名字,餘修遠的額角青筋猛地一抽。他在心裡埋怨紀北琛給自己挖了這個大坑,嘴上突兀地轉移話題:“今天這麼晚才下班,忙什麼?”

這男人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岑曼懶得提起,隨口應他:“還是那些。”

餘修遠知道她這幾天的狀況,聽出她語氣不妥,他分神看了她一眼:“不舒服?”

“沒事。”岑曼說,“今天有點累。”

他問:“要不請兩天假?”

岑曼將手支在車窗上,眼睛斜斜地看著他:“你又慫恿我偷懶,要是我丟了工作,你肯定很高興吧。”

餘修遠說:“高興算不上。你真丟了工作也沒什麼的,我養你就是了。”

岑曼笑起來:“這便宜我可不敢撿。”

餘修遠也笑:“不撿也沒關係,反正你已經逃不掉了。”

晚上回到公寓,岑曼早早就縮排被窩裡休息。餘修遠也回了臥室陪她,她幾次輾轉後,他的手臂便伸了過來,虛虛地把自己環在懷裡。

或許是由於身體倦乏,岑曼很享受被溫柔地抱著。依偎在這寬闊的胸膛,她漸漸平靜下來,跟隨了她一天的浮躁終於被抹掉。溫熱手掌從她的睡衣下襬探進,輕柔地在她微涼的小腹上按壓,一點一點地緩解著她的不適。

直至小腹被捂出了薄汗,岑曼才將他的手挪開,他改而摟住她的腰,問:“喝不喝水?”

“不喝。”岑曼吐了口氣,並用腦袋蹭了蹭他,像一隻被伺候得滿意的貓咪。

才安分了一會兒,岑曼又開始翻身,他倆靠得近,不小心就磕到了餘修遠的嘴唇。

餘修遠悶哼了聲,接著用很寵溺的語氣抱怨:“你就不能乖乖地躺著嗎?”

岑曼把臉埋進了餘修遠的胸膛,大半個身子都貼著他,說話時聲音很含糊。

軟玉在懷本該滿足,但這種情況卻讓餘修遠倍感折磨,真懷疑這丫頭是故意的。他沒聽清楚她說什麼,於是就問:“說什麼?”

這下岑曼抬起頭來,委委屈屈地重複:“我也想乖乖躺著,可是我的腰好酸……”

餘修遠將手按在岑曼的後腰上,力度適中地替她揉著:“叫你別忙起來就坐著不動,你不聽話,現在就遭罪了。”

岑曼撇了撇嘴,不假思索地說:“你以為你沒有責任嗎?”

聽出她話中所指,餘修遠低笑了聲:“我明明很剋制。”

“才沒有,你每次……”岑曼本想說下去,不過那畫面實在火辣,她怎麼也說不出口。

聊著這樣曖昧的話題,餘修遠揉著揉著,那動作就變了意味。手掌遊走在那細緻滑膩的肌膚上移,他沿著她的脊樑往上移,引起了她輕微的顫慄。他不太過癮,於是動作輕柔地將她的身體轉過去,灼熱的吻隨即落在她的頸窩間。

岑曼的呼吸有點亂,她輕輕地“誒”了一聲,似是阻止他作亂,又像是難耐的低吟。

餘修遠的唇滑到她的耳垂,他鬱悶地問:“第幾天了?”

岑曼用手肘撞他,臉有點燙,閉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