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氏武經》的基礎部分“塗氏精意拳”,另一部分是漁家將《漁玄武書》為我們分享而來的一部分“漁氏膚術”,其實這都是基礎的東西,武堂的弟子學的太雜,反而難有提高,大多是些初級武師級別的難以寸進!

而《塗氏武經》中除了“爆鋼鐵骨功”,還有“寒炎髒息功”要求苛刻之外,“開髓射血功”這類的高階功法,只有塗氏嫡系子弟才能修煉,只是這樣的一項要求,就把大多數武學天才擋之門外,照我看,不如把那《爆鋼鐵骨功》也開放給武堂所有孩子吧,擇優傳授‘寒炎髒息功’,這樣或許才能重振我塗氏輝煌!”

塗元贊聽了一驚:“二弟,這樣做的話,可就壞了祖宗規矩啊!”

“可是大哥,自我輩以下,二代以後武道修為一蹶不振,武堂弟子大多與我塗氏旁支,還有漁氏有姻親關係,以現在我塗家嫡系的狀況,你認為將來靠本家那幾個不成氣候的孩子,能擔當起重任嗎?”

塗元讚歎道:“罷了,也許除了你我這個支系,我們塗氏別的支系或許能將讓塗家繼續興旺下去,過幾日把三伯父還有四伯父那幾支的塗氏子孫都召集起來,開一次宗族大會吧!”

“大哥,四伯父如今還健在,要不這次宗族大會將他老人家也請過來吧,雖然開放‘爆鋼鐵骨功’有利於宗族發展,但這麼大的事,還是要讓他老人家知道為好!”

“四伯父在永山郡塗氏祖宅,還是由我親自去請吧,我明天動身回祖宅,你在利州城呆上一段日子,順便代我處理一下家裡的事,宗族大會後再回京城吧!”

……

雲天河跟著阮玉靈沒有去東院,而是在他的要求下,先去了廚房。

當二人來到廚房外面時,只見廚房中煙霧繚繞,一位身穿碎花青衫,頭髮有些凌亂,臉帶有黑漬的清美女子,正咳嗽不斷地蹲在火爐旁邊,添著柴禾,使勁吹著氣,可能是那柴禾太溼,使得廚房裡濃煙迷漫,其它人被嗆得直咳嗽,就跑了出來,罵聲不斷。

廚房的管事是一位僕婦婆子,邊咳嗽著,邊碎嘴罵些惡毒語言:“你個賤婢子,你還當是府中的夫人不成,上次放多了鹽的事老孃還沒找你算帳,現在燒個火都不會,馬上給我滾出去擔水去,今天擔不滿三缸水,看我不扒了你這小賤貨的……啊……!”

不等那惡毒的婆子罵完,她突然感覺自己的脖子好像被一雙大鉗子給掐住了,使她再也罵不出聲來,使勁胡亂蹬腿,眼看就要窒息而死。

“天河,快住手!”同來的阮玉靈看雲天河快要把那管事婆子掐死,急忙出聲喝止。

雲天河看這婆子欺負他心中已經認可的那位可憐母親,出於同情,也是出於憤怒,本想殺人立威的,聽到阮玉靈的聲音,這才放開那婆子,但在那婆子大口喘息之際,雲天河抓住那婆子的一根手指,使勁一捏。

“咔嚓……”

只聽手指骨頭粉碎的聲音響起,緊接著傳來那婆子殺豬一般的慘叫聲,雲天河這才放開他,用冰冷凌厲的目光看著周圍那些噤若寒蟬的僕人丫鬟和婆子們冷聲道:“從今天開始,誰敢再欺負她,就不僅僅是一根手指頭了,若有下次,我會要他的命,聽明白了沒有!”

那幫下人平日欺負他們母子習慣了,今日看到雲天河突然像變了個人,尤其那冰冷的目光,讓他們身體不停地在顫抖,不由自主地一陣猛點頭。

“啊,河兒……”廚房外面的事,此時引起了廚房中燒火女子的注意,當他走出來準備要去挑水時,轉眼見站在門口的雲天河,臉上帶著驚喜,就撲了上來,將他抱在懷裡哭了起來,好像要將這半年來的思念,還有受到的屈辱全部化作淚水哭了出來。

看到雲天河震住了廚房的這幫下人們,阮玉靈有些奇怪的打量了他半天,心想這關了半年,怎麼就變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