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只有小的和一位東家的徒弟,真是不巧”。

“安叔什麼時候收了個徒弟?”雲天河暗自納悶,但也沒有多想,既然他們不在的話,恐怕是安伯身死的訊息,他們已經知道了,不過他們居然還有老家,雲天河更是覺得奇怪。

“呃,這位兄弟,你可知安叔的老家在何處,他們多久才能回來,我想取點酒麴,你能不能做主?”雲玉河試探性的問道。

那小蘇眼珠子一轉,道:“東家的老家在南方,至於什麼地方我就不清楚了,你要酒麴的話,東家的徒弟在酒坊中,就可以做主”。

“那就麻煩兄弟跟安叔的徒弟說一聲吧!”雲天河說著,眼神餘光不經意的掃視了下廳中喝酒的幾個客人,這幾人在他進來後,也不經意的打量了下他,然後就不再談話了,沉默喝酒。

“請稍等一下”小蘇看了雲天河身邊的星蒙一眼後,就轉身去了後堂。

不一會兒小蘇從後堂小跑了出來,眼神頗有些古怪地看了雲天河一眼,道:“這位少爺,裡面請吧,東家的徒弟請你入內敘話”。

雲天河也覺得古怪,這東家的徒弟他從來沒有見過,難道認識自己,不過見了面就知道了,於是就邁步進了後堂。

以前雲天河來過這裡,對這裡的環境比較熟悉,進了後堂穿過一個。迴廊,再轉個門洞,那裡就是釀酒的地方了。

只是當雲天河才進來時,就感覺有一道身影撲了上來。

定睛那麼一瞧,就見一位臉色面板黝黑,赤著上身,汗水淋漓,就好像剛從水裡撈出來的一位青年臉上掛著興奮的

雲天河張了張嘴,沒有說出話來,心中卻是一片驚詫,在這位青年撲上來時,就與他來了一個熊抱。

洛如圖,此人正是離京出走數月,一直沒有任何訊息的洛如圖。

雲天河完全沒有料到,竟會在這利州永安酒坊之中見到他,而且他還被安叔收做了徒弟。

“天河,你什麼時候回的利州?”洛如圖顯得十分興奮,拉著雲天河就進了屋,還不待雲天河坐下,就迫不及待地問。

數月不見,洛如圖臉上的那些書生氣已經消彌個差不多了,給人的感覺倒真像是一個憨厚朴實的釀酒師傅,反而讓人覺得,這才是他迴歸本性之後的真實寫照,很親切。

, 萬比北

“我才回來不久!”雲天河說著,就問道:“你來利州永安坊做了安叔的徒弟,這還真是讓我始料未及啊”。

洛如圖道:“其實我早先在宣州的綿窖酒坊做過半個月的零工,只是家中到處找我,我爺爺又釋出了官府文書,我只好離開宣州,就來到了利州,而這利州永安酒坊是百年傳承了。我仰慕以久,所以就跑來這裡準備做個。散工,不過安叔見我有釀酒天賦,所以就收我做了徒弟!”

“你來利州,難道這利州府就沒來這裡找過你?”雲天河不解地道。

“他們是派人來查過,不過有安叔迴護,好像跟利州府首大人說了什麼,那官府就再也沒有來過了,安叔對我也不錯,幾乎是傾囊相授,我在這裡做學徒到也覺得舒心”。洛如圖說道。

見到洛如圖現在不用再揹著那麼沉重的包袱,過的很充實,雲天河心中倒也感到欣慰,但卻還是道:“如圖,你在這裡找到了實現夢想,發揮愛好特長的機會,但是家人始終在為你擔憂,你要體諒你娘,還有你親人的心情,還是寫封信回去把事情告訴他們,報個平安,好讓家人安心吶!”

洛如圖眼神感激,點頭道:“我來這裡安定下來後,就給我娘和奶奶寫了信,說我過得很好,不過我沒有告訴他們在利州,我怕爺爺生氣會再施壓給官府派人來捉我回去!”

雲天河道:“其實經歷這些事情,你爺爺想通了,應該不會再對你太苛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