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在這裡奪得一席之地,無疑都是強者,不僅只是實力,還要有勢力等等。

所以雲天河想要在京城為炎黃局爭得一席之地,如今穿上集勇幫這個馬甲,也算是打下了一個淺薄的基礎,但想要維繫他,除了勢力,這就需要實力了。

而在這種情況下,肅靖王的強勢,逼迫雲天河離京,這就是實力的體現。

因為雲天河以目前的武道境界,在肅靖王眼中,仍是一隻隨時就能按死的小螞蟻,離京雖說是迫不得以,有點沒面子,但實際上來講。也是一種必然趨勢。

雲奔駛在在路上,雲天河一直在思考一些瑣碎的問題,他也不用去看前路,因為雲奔曾走過兩回利州,自然識得路途。

才開春。出京之後往北,天氣就顯得有些冷意。有些地方的積雪還未融化,凍著一層厚厚的冰,官道上行人過客也並不多。

五人五騎。急速駛出京城的官道後,就到了宣州南地的小路上,這裡多處山地,低窪不平,周圍樹木上仍點綴著未融化的積雪,景色甚是秀美。

“少主,過了這小延山,再過後就是一馬平川,快馬加鞭的話,掌燈時分我們估計應該能到達宣州城”。星蒙到這山林附近一帶,精神集中了起來,並提醒道。

“小延山?”雲天河聽聞之後,便抬起頭來,四處觀察了一番,道:“這裡好像駐紮著御林軍的中衛營,前面估計會有關卡盤問。我們持有北軍通行路引,勿需理會他們便是”。

“少主,屬下總有種直覺。後面好像一直有人在跟著我們!”秋飛走在路上。總有這種直覺,於是便說了出來。

雲天河冷笑一聲。道:“讓他們跟著便是,我們到宣州城歇息一晚。讓宣州情報營查探一番,自會知道是什麼人在跟蹤,果若是想對付我的,引他們入甕殺之!”

四人點頭,速度不減,穿過低窪不平的山路後,就望見前方一里處。果有一座關卡,一些過往之人正在接受盤問檢查。

“來人下馬,接受盤查”。當雲天河一行人接近後,一位身著精良盔甲的御林軍便擺手制止道。

雲天河下得馬來。朝星蒙點點頭,於是星蒙便將通行路引拿出。那位御林軍一看,便立即一個軍禮,道:“放行!”

待那關卡的卡障開啟後,這一行人便上馬駛出。

雲天河經過關卡時,眼睛不經意朝那接受盤查之中的一位年輕人瞄了幾眼,嘴角微翹了下後,便就轉過臉來駕馬而去。

這今年輕人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不解地看雲天河的背影看了幾眼之後,當輪到他檢查時,猛地身體一震,忽然想到了什麼,便走到那位軍官邊遞過一個。金餅子,低聲道:“這位軍爺,剛才那些人是什麼人,怎麼不盤問就放行了?”

那軍官眼見一個金餅子的份量。都快笑得合不攏嘴了,便道:“那人持有北軍的行令引。上面還蓋有北帥的大印,我們不是敢盤查的。只能直接放行,喂,我說那小子。你好像走錯方向了”!”

那軍正說著,就見這位年輕人與身後的三人突然掉轉馬頭,返身迴轉,又往北而去了,不由愣了下。掂量著手中的金餅子,隨即就眯起了眼

“元謀表哥,我們這是做什麼,不去京城了嗎?”走在路上,跟著那青年身後的一人不解地問。

那青年陰沉著臉道:“我們去京城,還不是要佈局殺那塗家小子,既然在這裡碰上了,豈能放過他!”

“元謀表哥,你是說剛才那小子就是傷了玉齊哥的那個人?”此人眼睛通紅,咬牙切齒地道:“那麼玉天表弟的死,也一定跟他有關!”

“殺了這小子,為玉齊哥和玉天哥報仇!”另一位少年握緊拳頭道。

江元謀陰沉著臉道:“玉齊交待過,要我們不要魯莽行事,那塗家小子十分狡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