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趕時間,我說“同學們可以從課文上選一篇”。把演講比賽變成了朗讀比賽。

老師讓我檢查同學們的練習,沒聽清老師讓我檢查一課還是全部,又不問清。就檢查了部分人的全部,因為對那空白的失望,就翫忽職守,不檢了,也不報告老師。

老師叫我佈置同學們作文,我在黑板上寫X日前完成X單元的作文。過後同學們來問我:是課文上的X單元還是試卷上的X單元。考慮的到有部分羞怯的同學沒來問我而會有不同的選擇,我就說“隨便你“。

不知道老師看到同一道作文題作出主題那般不沾邊的作文有何感想。

我還挺會賴,在班主任換選課代表的時候,班上其他的七位課代表都認為自己功德圓滿而讓賢的時候,就我還要繼續當下去。使得班主任說:“除了語文課代表,其他的都不做了”的時候,把全班都轟了一轟。

好在這次我說繼續做語文課代表的時候沒有剛開始選的時候那般兩腿軟到站不起來。

當這個語文課代表還發生了兩件我挺不樂意的事。第一件,我對我對嗓子自卑,老師卻要我上講臺給同學們領讀課文,讓同學們聽我那“難聽”的聲音,還丟醜啊!第二,我反感外號,卻因為混著這個語文課代表,語文老師和同學們都稱呼我作“代表”了。

還有我把大部分同學的試卷、作業都收上來的以後,其餘的,包括在我未將試卷、作業送到老師那之前交上來的,我一律當做不交,這可白辛苦了我的好同學們。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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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做白日夢,不過我不知道我是因為愛做白日夢導致我上課從來不專心,還是上課從來不專心而讓我做白日夢來消耗時間。

白日夢做什麼都好,反正都是做夢嘛!白日夢可是“實現夢想”的好辦法。像什麼“我飛上太空”“當國家總統”“手持長劍於千軍萬馬中取敵將首級”“比大鯊魚奧尼爾還多砸了幾個籃筐”等等等等一系列。隨我隨你怎麼做都沒問題的。

任何嘲笑白日夢的人都應當被嘲笑,因為他是愚蠢的(嘲笑自己的白日夢就不一樣了)。

做白日夢的人都不會認為納悶是可以實現的,你來嘲笑人家幹嘛?!(尤其得問問你自己是不是也經常做白日夢啊?)

我就“愚蠢”過一回,我們那時的班上有一個“科學家”,他可是做白日夢的“行家”,天天都沒落下。他座位傍邊的人可都是見證,他每天的話都是縈繞於我們耳旁的證據。

“我是最棒的”“我是不是想成功,不是,我是一定要成功”“我要考上廣西大學(他的成績讓人堅信他考上三本線肯定是發生了奇蹟)”……我每天都堅定不移地聽到他從嘴裡發出這些話。這也讓他座位前的那一胖一瘦,一可愛一成熟的女生天天沿著嘴巴笑個不停。

“科學家”安排暑假生活的時候,寫下了一個長長的清單。我看呢?!特別勤快的學生要我完成是有的點難度的。似他這麼逍遙的學生能完成而讓我相信的話,除非我頭頂那個太陽不是從出來的。

我說他肯定完不成的時候,他每日固定的話照樣從他嘴裡蹦出來。

這一位“科學家”,可真是陳安之成功學的“完美學生”。

我的“白日夢”可就是讓我成為一個傻傻的“呆子”。(其實我想說沉實的,因為有人這樣評價過我)。以至於我和我們班上的那個特別臭屁。特別“豪爽”的人堅定地說幾句話的時候,別人的眼睛都詫異得直直的。(宣告:我雖呆,但不傻)

我還是喜歡“動(腦)”的。那時老師召集我們這群“馬後炮”去談話的時候,別看我什麼話也沒說(每個學生都沒說話),我可是不安分的:老師說的話一句也沒記住,自己的話倒是記住了一些。“為什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