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領導是挺愛護學生的,且耐性不錯。他們一定會好好開導這位還有耿直

精神的學生,然後以“重點中學”的重要性來開導他。然後說我們會“下不為例”的了。

下不為例?本來沒有先例的事情都能做出來,等下次再遇到事的時候,還不有了“事有先例”的充分理由來再行其例。那商鞅不是說嗎:下不為例實則是下能為例。

放著本來就是為了讓人遵守的律法規則說“下不為例”。這是開藐視法律之先河!

看來我們的“實事求是”很不容易嘛,遇到那麼多能言善辯的人來給它撒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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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點之後,想要看清這圖書館的空位,就得站起來。

我有站起來的衝動,但這實在是不必要的。

幾乎沒有過,我找不到,我的思緒是單一的時候。不管是現在在這寫文字,上課,緊張的考試抑或是球賽進行時,我都沒有認真而不帶其它思緒地想著一件事。好在我寫出這些文字的時候,並不是七思八緒最多的時候,我盡力控制思緒往這想或是能讓我有所創造,只是現在,我又何嘗不在想剛剛放下的電腦遊戲,那拒絕了我的女孩。

我不會去問別人在寫作的時候寫出來的事與想著的事是否毫無關聯,也不想計較我說我自己思想混亂是否別人說說的心事繁重,只願意類似此時此刻,我能夠專一而作,不至於以後再想寫什麼因為想的時候太亂而不知所以,讓我自己定這個“啥”字。

人說“啥”的時候,就是在問“什麼”。我現在弄個“啥”,是搞不懂自己,還是使個滑溜手段,讓別人看到這些文字的時候不會因為不知道我說什麼而貶我,讓別人說我還有自知之明,或者說我這是在探索,所以不願給出個明確的答案。

這些我想過,我也不想去理我到底是為什麼了。

《啥》裡面的,以及我準備放到《啥》裡面的,我都沒有認真地理過一理。是剪不斷理還亂,還是自己黔驢技窮?

《啥》裡面的人不多,現在我能想到的,也還有很多沒有放到《啥》裡面去,像永微,煒,小平,欽等,有些要記錄的事,也沒記下。我已覺得我寫得越來越無聊。還是因為我所謂現在的事情忙,怕我的心在《啥》上冷了,所以趕緊收場為好。還是因為我現在的生活太懶太散,不願讓《啥》再這麼慢慢吞吞下去。

我比較傾向於最後一個原因。可我還是找到了一個自己認為更合適的原因,讓《啥》為其它(要寫的)讓道。如果是這個原因,那麼我自己,可能還有不少人會認為我是應該的。因為《啥》實在太會磨蹭。

可也是不甘心就這麼結束。

也罷,反正決定了要結束,能撈一點算一點吧!

想要學寫詩是因為喜歡朗讀詩的感覺。剛開始就是照著讀過的詩的模式。在某天到亂石灘去的時候,寫了一篇《沙草地》。算是開始我的寫詩史吧!

後來,拿幾首自己寫的詩給同學看,問他“作者是誰”。他盡答一些名家大師。我好得意,原來我的詩已有“大家”水平。

在校園閒逛的時候,看到路燈下面有不少飛蛾,便站在路燈下抬頭仰望,腦中寫到:幾隻飛蛾繞著燈飛••••••說這是給自己練習觀察的能力。

考歷史前夕,拿著教科書和小平互相問問題,明知是不會考卻有鑽牛角尖之意地亂問。

永微無聊時扔一兩張廢紙過來。生氣了,說他把我這當垃圾堆,他壞壞地笑。

週三弟聽到我說:“當別人認認真真地看書你卻要拿個問題來驚擾人家。”便苦悶著臉,半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