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頭負擔二:死、老;赤面做事二:吃、穿。”

“天下黑頭祈禱二:苦、樂;地上赤面本願二:強、弱。”

“黑頭作人等於風,赤面種地散如雲。”

“千黑頭因少異,萬赤面心不同。”

“傾聽千黑頭者恭其手,萬赤面住處贊其恩。”如此等等。

此外,有專家說,敦煌粟特語文獻中,說“黑人”就意味著他是苯教徒(yi nag po i gzhung),說“白人”意味著他是佛教徒(yi dkar po)。

八世紀突厥語文獻中的“黑頭”被記作qara bodun(喀拉卜敦)。

羅布桑丹津《黃金史》中多次出現“黑頭”,如:“成吉思汗找到一個西夏黑頭男人”“我被黑頭人戰勝了!”“我未被任何黑頭戰勝!”等等。

因此,蘇美爾人的“黑頭”稱號只可能來自苯教觀念,再無其他的可能。

“蘇美爾”也譯作“蘇默”,正是藏語、蒙古語和滿洲語“箭”( u 蘇木)的讀音(字尾“爾”音是突厥語族名讀法)。

古代阿爾泰語遊牧民族都有以箭來標識部族國家的習俗。

蘇美爾人稱他們的地方是“文明的君主的地方”,在《黑頭凡人的起源》中,藏人也說他們居住的地方才是“文明的地方”,因為只有他們“人人以不知蕃苯佛法為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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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黑頭”稱號與農耕漢人有沒有關係呢?

答案是有的。

其實我們的祖先也曾擁有過此稱號,只不過為時短暫而已,這就是秦始皇的“黔首”。

司馬遷《史記·秦始皇本紀》記載,二十六年(前221年),秦始皇下令“更名民曰黔首”。

三十一年又釋出“使黔首自實田”律令。

這“黔首”就是“黑頭”。

秦始皇一統天下後給了農耕漢人一個“黑頭”稱號,對此史學家都感到十分的疑惑,認為這是秦始皇對農耕民族的一種歧視、貶損,也是秦皇暴政的一個證據。

但當我們知道了苯教觀念中的“黑頭”含義之後,就知道這是大大地冤枉了秦始皇,誤解了他的好意。

這說明,秦人原本都有此名分。

並且說也明,在此之前,秦始皇是把被其征服的人口當成戰俘、奴隸看待的,他們是“黑頭地鼠”般天生低賤,當然就可以任意驅使去建造陵墓、長城、阿房宮之類,全部累死餓死凍死了,也是命該如此,無需憐惜。

但當天下已歸於一人,情況就不同了,這些農耕人口已經成了他的私家財產,要傳之萬代來享用的,那就不能當戰俘和奴隸看待了。

秦始皇下令給予“黔首”的名分,意思是他從此將一視同仁地視為自己的子民了——這難道不是皇恩浩蕩的體現?

可惜農耕漢人沒有這種苯教觀念,司馬遷也完全誤解了秦始皇的好意。

因此秦滅亡後,這個“黔首”稱號就被棄之不用了,十分注重名分的儒家更是羞於提起這個稱號了。

始皇帝對牛彈琴,不亦悲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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