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地低頭,楊歸謙也不敢再說,只有白初宜始終是面帶淡漠的淺笑,易洛自然看在眼中,卻什麼都沒說,眼底也不由浮現一抹冷笑。

楊歸謙今天的舉動,對自幼在王宮長大的白初宜與易洛而言,都是一個看過也經歷過太多次的戲碼。以他們今日的身份,兩人都是懶得理會。

別說楊婕妤並未流產,即使已經流產,比起尚未出生的孩子,陳國大軍將至合原城一事對易洛而言,也更為重要。

至於楊歸謙的打算,恐怕還是挑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