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必要對她窮追猛打,她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只要不到特別危急的時刻,她不會選擇主動出賣他。

“信啊,我怎麼不信。我還知道,女人的枕邊風也是一種利器,甚至更加有效。不知道你會不會也精於此道呢?”

夜嬰寧臉色微變,她剛要說話,宴會廳內音樂乍起,身邊的賓客中,很快有一對一對的男女滑向舞池,翩翩共舞起來。

“走吧,跳舞是男女傳遞資訊最好的一種方式了,否則杵在這裡,難保沒有眼睛盯著。”

林行遠伸手從她的手中抽|出酒杯,連同自己的空杯一起放在旁邊的桌上,然後衝她伸出手,主動邀請道:“能同您跳支舞嗎?”

夜嬰寧環顧四周,確定沒有異樣的目光看向這邊,這才忐忑地將手搭在林行遠的手心中。不等說話,他已經攥緊了她的手,在又一個音符響起的瞬間,將她順勢一帶,拉入自己的懷中,兩人一起踏入舞池中央。

“競標結果到底如何?”

她沉不住氣,也不想拖延時間,心裡還記掛著另一邊的寵天戈和夜瀾安,所以立即輕聲問道。

林行遠保持著淡淡的微笑,輕輕地歪過頭,這樣,他的嘴唇就能離她的耳畔很近,再低的聲音,夜嬰寧也能聽見。加之有音樂作為掩護,旁邊的人當然聽不到他們兩個此時正在說些什麼。

“怎麼這麼不專心?你剛才差點兒踩到我的腳,不怕被人看見,說你一個知名設計師連基本的舞步都跳不好嗎?”

他知道她著急的事情是什麼,故意吊足了夜嬰寧的胃口。

飢餓營銷不止存在於商場競爭中,偶爾放在男人和女人之間,也是必要且有效的。

“跳舞跳不好沒關係,但是要是更重要的事情搞砸了就糟了。林行遠,你和我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你怎麼能任憑夜瀾安去找寵天戈,你難道不怕……”

她握著他的手,隨著節拍轉了個圈,不時地用餘光瞥著身邊的人,皺眉低語。

“怕啊,怎麼不怕,那可是寵天戈呢。可是……”

林行遠放在她後背上的大手猛地收緊,迫使夜嬰寧不得不更近地貼向自己,他頓了頓,笑得愈發邪惡,在她耳邊呢喃道:“可是如果不把你逼死,你又怎麼能走投無路,只能求助於我呢?”

他的話令夜嬰寧神色大變,她用力地想要從他的手中抽|出自己的手,更想從他的懷裡掙脫出來。

“別急,還有十幾秒,這首曲子就結束了。然後咱們一起過去,好戲才剛開始呢,方才都是鋪墊,趕過去也沒有精彩的對白,你說呢?”

他慢悠悠地開口,手上的力道很重,讓夜嬰寧無法離開自己的桎梏。

林行遠沒說錯,等他說完這些,又過了三、四秒的時間,樂曲剛好落下最後一個音符。四周響起一陣掌聲,舞池中的男女牽著手走出來,四散到各處,又有新的賓客踏進去。

很快,大廳內又響起一首更為歡快的曲子。

夜嬰寧微微喘息,站穩後,她看向林行遠,而他則是抬起手整了整領結,一臉平靜道:“走吧,去聽聽他們說什麼。”

*****這家酒店的陽臺和別處不大相同,採用天然的闊葉植物作為隔斷,半嵌入式的陽臺讓客人既能欣賞到外面的景色,又能同身後的宴會廳保持緊密的聯絡。

夜瀾安事先實地考察過,覺得在這裡談話最為保險,而且這裡視野較好,距離宴會廳又相對較遠,比起洗手間那種人來人往的地方要好很多。

寵天戈皺著眉,在離她幾步遠的地方站定,“夜小姐,不知道你特地將我帶到這裡來,是有什麼話要說嗎?”

夜瀾安環視了一圈四周,確定無人,這才快步上前,壓低聲音道:“寵先生,你覺得這一次日和株式會社會把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