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的。

夜嬰寧面紅耳赤,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轉過身,她努力讓語氣聽起來嚴肅一些,低聲道:“我要去公司,清遲不在,我再總不露面,員工非要造反不可!”

其實,儘管這段時間蘇清遲人在國外,但靈焰珠寶依舊是井然有序,特別是stephy、miumiu、fiona等人各司其職,合作親密。只不過為了打消寵天戈的欲|火,夜嬰寧故意說得嚴重些而已。

“靈焰?你不是答應麗貝卡?羅拉了嗎?靈焰的事情可以暫時放一放了。”

寵天戈輕而易舉地戳破她的謊言,然後一掀被子,大喇喇地露出自己的身體,伸手就將她再次按回床上。

男人的力氣不小,身下柔軟厚實的床墊當即跟著彈了一彈。

上午八點多的中海市,正是一天之中最為繁忙的時段,窗外車水馬龍。

27層的總統套房,依舊十分安靜,落地窗一塵不染,天鵝絨床單垂在地板上,將陽光盡數擋在外面。

有的時候,夜嬰寧很不喜歡這樣的裝飾,因為見不到陽光,很難分辨黑天還是白夜,令人產生恍惚的感覺。相比於這種,她更偏愛在清晨的時候,赤腳跳下床,猛地一把拉開窗簾,讓金燦燦的光線籠罩全身,暖融融。

玫瑰紫色的窗簾被照得呈現出半透明的狀態,看上去像是一片玫瑰花海,連空氣中似乎都多了一絲甜蜜的味道。

男人都是視覺動物,親眼看著夜嬰寧白|皙通透的肌膚上沾染上微微發紫的顏色,那紫色和白色交疊之後顯得異常的粉|嫩可親,乍一看上去倒很像是三月裡盛開的桃花,寵天戈只覺得腰部以下麻酥|酥的,好像是浸泡在滾燙的沸水裡。

片刻後,兩人的唇分開,寵天戈舔舔嘴唇,自言自語一句。

夜嬰寧狐疑地瞪著他,追問道:“什麼怪不得?”

他咧了咧嘴笑道:“怪不得那些小姐從來不和客人親嘴兒,要是和不喜歡的人嘴對嘴,唾沫星子亂飛,還真夠噁心的。但是和喜歡的人,就恨不得你吃我的我吃你的,還覺得甜絲絲的。”

愣了愣,夜嬰寧怒從心頭起,揮手就朝著寵天戈的胸膛打了一掌,怒道:“小姐?你很有經驗啊!”

說完,她就去推他。

沒想到,寵天戈居然沒有馬上哄她,只是高深莫測地看著夜嬰寧,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夜嬰寧還沉浸在自己心頭的怒火之中,垂著眼,不禁再一次想到,自己第一次和寵天戈去小木屋的時候,趁他睡著了翻他的手機,在通訊錄裡翻到一個號碼,上面正是寫著“喵色唇”三個字。

他一個大男人,去酒吧還能做什麼,再說,酒吧裡魚龍混雜,女人們各藏心思,男人們各取所需,王八看綠豆,一旦看對眼了,什麼事情做不出來?!

一想到寵天戈很有可能和這些專職女郎做過什麼,夜嬰寧頓時感到渾身不舒服。

寵天戈又看了她一眼,翻過身,背對著她,低著頭不知道在幹什麼。

雖然,她也知道,自己也從事過這個職業,倒也不是看不起,只是莫名地覺得心頭髮酸。

吃醋罷了,承認也沒有什麼丟臉的,她悶悶地想著。

許久許久以後,夜嬰寧倏地睜開眼,心中無聲地嘆息,以為一切都結束了。

沒想到,寵天戈忽然將她一把抱起,嚇得夜嬰寧連忙抱緊他,在他耳邊低聲道:“你又要幹什麼!”

和中規中矩的周揚不同,寵天戈的花花腸子很多,總是出人意料,防不勝防。

猛地在腦海裡浮過周揚的名字,夜嬰寧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哆嗦,全身繃緊。

“你冷嗎?”

她的反應,寵天戈自然是察覺到了,伸手撫摸著她赤|裸的脊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