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著,片刻無言。

“我沒有憑什麼,我只是覺得,分開一段時間對我們彼此都好。短則幾個月,長則一兩年,具體要執行多久的任務我也不清楚。但是,我是一名軍人,服從命令是軍人的天職。”

周揚解釋的話語聽起來其實異常的脆弱,甚至聽起來有些前言不搭後語,充滿了詭異。

“我不明白,為什麼,你根本不打算放手,但是你又要走,你到底想做什麼……”

一顆心似乎越來越沉,隨著每一次的微弱跳動,就要成為齏粉,全數墜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