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寵那邊已經兵荒馬亂了,他們肯定也聽說了有人在動那塊地的主意。不過,寵天戈絕對想不到光宏投資跟我們有關係,無論是明裡暗裡,他都不可能找到任何線索。”

見他如此有把握,顧墨存也點了點頭,但還是叮囑了幾句:“凡事小心,儘量讓新人出面去做,如果能不引起懷疑當然最好,但也要提前做好應對的準備。萬一寵天戈那邊有人起疑,要用最恰當的方式遮過去,哪怕一絲一毫的錯都不要有。”

“那當然。他現在盯著謝氏,估計想不到我們已經把大部分資金抽出來了,這些錢現在和謝氏沒關係,他就算去查,也查不到我們的頭上。”

秦野露出一個冷酷嗜血的笑容,扯了扯嘴角:“顧先生,要是你能早下狠心,咱們也不至於浪費這麼長的時間。”

他指的是,別再為了謝氏那幫扶不起的阿斗而惹一身麻煩。

當年謝君柔提供資金,令詐死的周揚脫胎換骨,成為了顧墨存。而他也利用那筆錢,在短短的一年多時間裡就賺回了幾倍的錢。要說還錢,他早就把錢還清給謝氏,不欠什麼。

但謝氏近幾年來下滑得很厲害,謝君堂年紀大了,精力不濟,又和一個比自己小了一半年紀的女人牽扯不清,鬧得家宅不寧,謝君柔趁機在公司裡籠絡了一批高層,試圖上位。可她畢竟只是一個女人,對於經商又是半路出家,很多時候也無能為力。

在這個關卡,顧墨存的出現可以說是起到了中流砥柱的作用,他幾乎已經成為了謝氏的幕後老闆。對此,謝君柔自然是樂見其成的,畢竟是自己的兒子,可要比大哥和侄子親多了。

“過去的事情就別提了。”

顧墨存對謝氏的感情很複雜,他覺得,如果母親不是一直對孃家的生意戀戀不捨,一再逼迫著自己從商,他或許還下不了那麼大的決心。

所以,他一直在為謝氏暗中出力,也是抱著不看僧面看佛面的道理,希望能夠讓謝君柔看清現實,早一點離開謝氏。如今的她也到了花甲之年,何不享受悠閒的生活,遠離那些是是非非。

只可惜,他的苦心,謝君柔是不可能理解的。

不僅如此,她還要趁著這一次舉辦六十大壽的機會,好好地籌劃一下,希望能夠令謝氏重新振作起來,也算是給自己長長臉面。

“顧先生,咱們哪天回南平,我去準備。”

秦野算了一下日子,謝君柔一向喜歡講究排場,在正日子之前,肯定還會安排一些小型活動。這麼一來,他們還要提前幾天回去,配合整個家族的時間表。

“當天回去,我不打算提前。”

顧墨存連考慮都沒有考慮,直接吩咐道。

因為之前被謝君柔狠狠地教訓過一次,秦野對她心有忌憚,生怕她又要遷怒於自己,於是不禁遲疑著問道:“當天再回去,會不會太晚了?萬一她生氣,我們就……”

他想說,萬一謝君柔生氣,發起飆來,大家可全都沒有好果子吃。

顧墨存知道秦野的擔憂,他比誰都清楚母親的脾氣,忍不住笑著開口道:“她還能吃了你不成?正好,你要是不願意回去,我放你的假,你就留在中海好了,還能留意著這邊的情況。”

一聽這話,秦野頓時笑逐顏開:“那好。不過……”

但又一想到顧墨存一個人獨自返回南平,他又擔心不已:“可我要是不在你身邊,連個幫你辦事的人都沒有……”

“怎麼會,我讓司機和保鏢跟著我,你放心吧。”

顧墨存知道秦野是擔心自己,但他的年紀也不小了,應該去過上穩定的生活,不能一直這麼跟在自己的身邊,整天風裡來雨裡去,不得安生。

所以,他也在想辦法,適當減少秦野的工作,讓他的時間充裕一些,可以去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