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正在各大網站上搜尋著頭條新聞。

“還、還好。可能……可能要明後天才能出來詳細新聞吧……”

夜嬰寧抽氣,全身輕|顫,最後幾個字幾乎說不清楚。

“你正在吃早飯吧?吃東西就不要打電話了,免得胃疼。我在家再陪陪我爸,過幾天就回去。決賽之前你好好休息。”

周揚十分善解人意,以為夜嬰寧正在咀嚼食物,叮囑了幾句,率先結束通話了電話。

她鬆了一口氣,手心汗溼,再也握不住,手機“啪嗒”一聲落到地毯上。

“唔,居然這麼快就掛了電話,我還以為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你們倆有一肚子話,要聊到昏天黑地呢。”

寵天戈冷笑連連,出聲譏諷,意外於一向敏感謹慎的周揚這一次居然沒有察覺。

夜嬰寧咬了咬嘴唇,她跨|坐在寵天戈的腰上,披散著的捲曲長髮順著圓潤的肩頭滑下,髮尾撩在男人的脖頸之間,讓他癢癢的,身上癢,心更癢。

她聲音發顫,雙眸迷離朦朧,一張臉上全是不自知的嫵媚神色,生怕他再說出什麼過分的話語,她俯身,貼住他薄薄的唇|瓣,細細摩挲著親吻他。

他意猶未盡地舔舔嘴唇,露出貪婪的慾求不滿的神色,還想在這個晨曦微光的清晨裡索求更多。

夜嬰寧原本就火熱滾燙的臉頰更加燙人,她難堪地將頭深深地埋在他的肩膀,捲曲長髮遮掩著大半張臉。

他卻偏偏扯住她的髮絲,在手指上繞了幾圈,迫使她抬起頭,欣賞著她此刻這迷亂又享受的誘|惑表情。

“你故意把周揚支走,到底藏了什麼心思?”

寵天戈眯起眼審視著夜嬰寧,他自然不會以為她是為了製造機會同自己幽會。

“我、我能有什麼心思,無非是讓他回家看看。”

夜嬰寧努力不動聲色地開口回答道,只是垂著的眼眸微微一閃,心頭嘆息,果然,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寵天戈的眼皮底下。

“呵,不說實話是吧。不說就不說,反正現在我也顧不上提別人。”

夜嬰寧如墮雲端,掀開眼皮,她顫聲道:“別、別弄了,都這麼晚了,我還有事要忙……”

他俯下高大的身軀,輕笑著吻住她。

“別騙我了,我問了你的助理,你這兩天日程都是空閒的。”

被寵天戈輕易地戳破謊言,夜嬰寧輕叫一聲,臉頰剎那間紅透。

“你特意空閒出幾天時間,又想方設法地把周揚支走,你肯定是要打算做點兒什麼。

這樣的時刻,他竟然還有心思思考,夜嬰寧咬住下唇,默不作聲。

她當然不是臨時起意,才會那麼好心地幫著周揚修補父子關係。

自從上一次無意間接到周揚的電話,夜嬰寧就暗暗藏了一個心眼兒。再加上前往南平奔喪那次,她偷聽到了周揚在表哥謝堯床前的自言自語,幾件事聯絡到一起,她幾乎已經能夠確定,謝堯的意外就是謝君柔所為。

查清這件事,就是她的目的。

見夜嬰寧眼神有些飄忽,知道她是在心裡謀劃著什麼,可她不說,寵天戈索性也不問。

“我聽說,謝家現在真正的掌門人,是你的婆婆謝君柔?”

自從謝見明去世以後,謝君堂也大病一場,整個人一蹶不振,而繼承了南平重工百分之二十股份的謝君柔儼然成了謝氏集團的新任掌門人。

雖然謝家的勢力短時間內根本無法撼動天寵分毫。但,寵天戈這種人,向來不會給任何潛在的對手足夠的時間和機遇,他寧願選擇未雨綢繆。

“我、我也不清楚……”

寵天戈抱著夜嬰寧,好久,才掀開眼皮,看著身下的她滿面淚痕,嘴唇上一道明顯的齒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