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看著身邊的徐福,張百仁眼中露出一抹驚詫之色。

“三成龍氣!”徐福身形狼狽的出現在張百仁身邊,平日裡素來得體的鬍鬚,此時不知因何缺了半片,彷彿被火燎過一樣。

在看其衣衫,破舊不堪,上面灰塵密佈,當真是好生狼狽。

“能在天子龍氣下逃生,你以為真的有那麼容易?”徐福周身道法流轉,灰塵瞬間洗淨,鬍子重新恢復柔順,只是那看起來半片的鬍子,頗為怪異。

“這大陣好生厲害,比瓦崗山的大陣厲害了不知多少倍。”張百仁歎為觀止。

徐福一笑,卻並不以為意:“老夫如今在大隋境內怕是待不下去了,咱們日後有緣再會。”

話語落下,徐福已經遠去。

張百仁站在庭院內,瞧著空蕩蕩的院子,頗為無語。

“都督,陛下急召您過去。”就在此時,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瞧著傳旨的內侍,張百仁點點頭,跟隨內侍向皇城而去。

大內皇宮

楊廣面色蠟黃,氣喘吁吁的斜躺在龍椅上,周身袞黃色龍袍化作了血紅色,整個人彷彿血葫蘆一般,癱軟在龍椅上喘著粗氣。

一切都是疼的,就連呼吸都是疼的!

“陛下,張百仁到了!”傳旨的內侍站在門外恭敬等候。

“速速請其進來!”楊廣虛弱道。

大門“吱呀”一聲開啟,張百仁緩步走入大殿,待瞧到上方的楊廣,頓時一驚:“陛下何故如此?可有性命之危?”

張百仁連忙上前,拿住了楊廣的脈搏,過了一會才道:“尚好!陛下只是被人傷了元氣。”

聽了張百仁的話,楊廣道:“何人害我?”

“陛下可還記得曾經入宮煉製長生神藥的徐福?”張百仁摸著下巴:“此人佈下奪龍大陣,那圖紙下官看過,絕不會到這般境地,只是不知中間出了何等差錯,居然奪了陛下的本源龍氣。”

“原來是這妖道!”楊廣咬牙切齒:“這妖道好生可惡,居然花言巧語迷惑朕,背後下毒手暗算朕的本源。速速傳旨天下,圍剿妖道徐福,朕一定要將這妖道千刀萬剮。”

張百仁點點頭,來到楊廣案几前開始起草詔書,口中疑惑道:“當初徐福只是說借取陛下三成龍氣,如今卻忒可惡,居然奪了陛下本源龍氣,是下官失職,還請陛下責罰。”

“非你過錯,是朕貪心,被那妖道迷惑,暗地裡改了圖紙,不然有欽天監盯著,誰能做手腳!”楊廣憤恨道。

聽著楊廣喝罵,張百仁只當做是耳旁風了,昏君自己作死怪誰來著?

有貼身侍女替楊廣整理好衣衫,沐浴淨身之後,楊廣元氣稍有恢復,此時臉上滿是頹然,呆呆的坐在龍椅上不知想著什麼。

張百仁告退,留下楊廣一個人端坐在大殿內,陷入了沉思之中。

南疆

巫不樊端坐在的主位,此時一雙眼睛看著大殿兩側的火盆,露出了沉思之色。

“教主,最近大長老有些不對勁啊!”一位心腹站在巫不樊身邊低語。

“怎麼說?”巫不樊面色陰沉道。

“中土納蘭家,竟然暗中被大長老染指了。大長老似乎要瓜分納蘭家的權柄,已經派去了七八位管事。”那親信低聲道。

“咔嚓!”教主手中的兩顆龍珠停止旋轉,露出了陣陣雷霆:“這混賬,莫非想要謀朝篡位不成?”

話說巫不樊當初受制於馬祖,前往東海參加大戰,正好藉此機會,大肆培養蠱蟲。

海里什麼都缺,就是不缺少血食。

而且巫不樊時常獵殺龍族,不斷捕獲龍血、龍珠,居然真的叫其祭煉出了十二生肖神蠱之真龍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