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便是七夕,不為自己而活為誰而活?那些都是你們強加給我的!根本就不是我想要的!”七夕眸子裡滿是倔強之光。

“不是你想要的?”張百仁看著七夕,認真的打量了七夕一會,方才搖搖頭:“性格和你母親一點都不像。”

“你且退下,今日之事,為父日後自然會向你解釋。”張百仁語氣緩和了下來。

“不讓,除非你答應放了房公子!”七夕倔強的道。

張百仁聞言沉默,房公子躲在七夕背後瑟瑟發抖。

“大哥,你與七夕之間好不容易父女見面,又何必因為這小子而壞了父女情分?不值當!”陸雨走上前來低聲道。

張百仁嘴角露出一個僵硬的笑容,一雙眼睛很認真的看著七夕,然後在看了那房公子一眼:“算你運氣好,今日看在七夕的面子上我便放你一馬,還不快滾!”

“砰!”

聽聞張百仁的話,房公子直接跪倒在地,對著七夕連連磕頭討饒:“公主救我!公主救我!涿郡高手如雲,只怕小生走不下這涿郡,便會被人千刀萬剮!大都督雖然說放過我,但卻不會留下我的性命,還望姑娘救命啊!”

聽著那哭訴,在瞧著往日裡風度翩翩的公子如今落魄成這般樣子,七夕一雙眼睛看著張百仁:“可是如他所說?”

張百仁笑容僵滯在臉上,勉強擠出一個笑容:“我都答應放他下山,你還要我怎樣?”

“房玄齡,還不速速帶他滾下山去!”張百仁轉身怒視著房玄齡。

房玄齡聞言一個激靈,連忙上前出手扶住了房公子,卻被那房公子推開:“走開,別碰我!別以為我不知道,留在山中尚且還有一條活路,若下山必死無疑,我是絕不會下山的。”

沒有了七夕的護持,他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爹!”七夕盯著張百仁:“房公子是我朋友,你手下的將士,豈可對其出手?他若半路出什麼三長兩短,女兒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的。”

“七夕!”張百仁面孔一板,嚴肅了起來:“你已經不是小孩子,莫要胡攪蠻纏。這小子平日裡這麼囂張,若被人報復宰了,這鍋豈不是要扣在我頭上?我是你爹!你怎可如此對我無禮?”

七夕默然不語,只是一雙眼睛倔強的盯著張百仁,陸雨在一邊拉扯著張百仁衣袖,張百仁只能硬生生壓下心中怒火,緩緩露出一個勉強的笑容:“好!好!好!算你們贏了,果然是女大不由爹孃,你們下山去吧!”

“多謝都督!多謝都督!”房公子死裡逃生,連忙與房玄齡一道踉踉蹌蹌的向著山下趕去。

張百仁掃視了一眼面色頹然的李世民,搖了搖頭向著後山走去。

後山瀑布

張百仁手中拿出一隻古琴,手指緩緩搭在其上,輕輕撫摸著手中的瑤琴,悠揚的曲調在群山之間迴盪。

陸雨、左丘無忌、張須駝、魚俱羅等人此時趕來,站在張百仁身後,瞧著那浩蕩奔波的瀑布,俱都是陷入了輕音之中,似乎沉入了那冥冥之中的化境。

過了一炷香的時間,琴聲戛然而止,才見張百仁頭也不回道:“你們來做什麼?”

“都督,是我的錯!”魚俱羅眼中苦笑:“當年都督離去之時曾說不可教七夕太過於奢華……”

“錚~”

刺耳的琴聲打斷了魚俱羅的話,張百仁身前瀑布剎那間冰封:“過去的事情我不想多說,此一時彼一時,有些事情怪不得你。我現在只想要那小子死,抽魂煉魄永世不得超生。敢打我張百仁女兒的主意,簡直是活膩味了!他若不死,我如何面對天下群雄?叫天下群雄笑我?”

“是,都督儘管放心,此事交給我便是!”左丘無忌恭敬道。

“鷹王距離至道不遠了吧!”張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