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這下一來一回的都是那種很平和的球。接連能打一二十個回合。

這樣也特不得勁了,她贏了一個球后說,“不玩了。”

“我還沒玩夠。”他不願停下來,“打完了我請你吃飯。”

“還吃飯呢?”她訝異道,這都什麼時間了。她今天不僅僅是陪練還是可是充當的司機角色,等會她還要送他楊家的。

“不吃飯怎麼行,你還能指望回家吃孟姨做的,我回去可沒有人留飯。”

“吃什麼,要不我們先去吃飯。”她心裡打著小九九。

這個“我們”還比較受用。

不過……

他聽她有氣無力的聲音,知道她不過是誇大其詞而已。“剛剛說好的是兩場,這才一場都不到。”

“啊!真得兩場啊。能不能吃了飯來繼續。你看我都沒有力氣了,跟一個沒有力氣的人打的話,贏了也不會很光彩。”她定定地瞅著他,腰背躬著,“我知道這附近那家的飯菜最地道。”

她說著說著好像真的聞見那味兒。

“我管你光彩不光彩的……你說的那些我都不懂。我這人不僅僅守時還守約,我可是認真遵守之前的約定,先打球,然後想吃什麼都沒有問題。”

他們之前是有說過打兩場,可是沒必要上綱上線的啊。

說什麼不懂,我看你是揣著明白裝糊塗。

“我也知道守約,我遵從您的教誨。可是……我是真的不想再打了。”她蹲下身去,手捂著肚子。“不打了!”

“為什麼?”

何凌宵頓了頓,背上冷津津的。她知道絕對不是自己剛剛摔了那一下的原因。額頭上也開始冒出細細密密的汗水來。“我覺得我應該接下來幾天裡不能再做劇烈的運動了。”

“為什麼?”他這下露出關心的樣子來了。

何凌宵這下真是無言以對,以前她只要這樣說溫立濤就能知道。一想到溫立濤她的心就抽抽的疼。……楊瑾維難道什麼都不懂,然後才會問出這樣沒含量的問題來?

楊瑾維湊近了些,“剛剛摔著啦?誰叫你急急吼吼的呢,再有你也不應該說大話呢,把話說得太滿了,我真以為你技術很好來著。所以才會只留了小部分力道沒出。”他自說自話,“以後還真得多出來運動運動。活動少了就容易出狀況,平地也能給摔著了。”

她氣呼呼的說,“我什麼事說我是摔著了,我還真不是摔著了。明明是……”

他見她吞吞吐吐,以為是不好意思說,“你看你還倔。我們現在去醫院。”

真去醫院,還不得鬧出大笑話來。

她還的確是不好意思說,每個月裡大姨媽到來前兩天就開始肚子疼,一直要疼到大姨媽結束。

“難道你女朋友沒有這樣幾天?”

“……”他沉默不語的看她炸毛的樣子。

“每個女人都有這樣幾天好不好?”她用一種恨鐵不成鋼的口氣。心裡也是又憋屈有傷心。怎麼能有這樣木訥的人呢,逼著她非要把這些不能大肆宣揚的東西擺到檯面上來。

她這一吼,果然湊效。

他不言聲了,也不反駁了。然後奇異的在他耳根處泛起淡淡的紅色,是那種很可愛的粉色。跟剛剛出生的嬰兒肌膚很像。

何凌宵看著他那耳根處的紅色漸漸地暈染到他的臉頰上。她納悶的,訝異的看著……真的是稀奇了。

楊瑾維這個時候怎麼想怎麼憋屈。他什麼時候對這些事情上心了?生理課學過是學過,那些對於他來說都是不重要的。早早地就給忘了……就算是能想起來也不能很快把事情跟何凌宵聯絡起來啊。

他就是一個戀愛中的白痴。跟青檸間算什麼?只有他知道……他甚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