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頂,“何凌霄現在看起來也好壞……嘴上說著別人壞的何凌霄也很壞……你瞧瞧她這裡,這裡的變化。”

她看到那掩藏在衣服底下的手托起的,然後看清楚了,她欲哭無淚。什麼跟什麼嘛?

明亮的光線下他的一舉一動,她的每個變化都被很好的展露出來。

餐桌下的胸衣,一隻粉紅色的拖鞋在餐桌凳子下,一隻落在臥室門口。

半掩著的臥室門,傳來細細的聲音。

“楊瑾維……”

“嗯……”

“楊瑾維……”

“怎麼了,寶貝兒……”

“好難受,我只是怎麼了……”那聲音聽起來帶著不滿跟憤恨,只是那憤恨很輕很輕。不滿要多一些。

“沒事,很快,很快就好了。”

一小會兒過去了,那個細細的聲音還在表達不滿。

“還有多久?”

“還沒有開始,這只是開胃菜……”

顯然她很不滿這樣的回答,“為什麼是開胃菜?嗯?”

“別急,這就……”

“疼……”

肩頭被咬到的人悶哼一聲,不是因為肩頭疼,而是那裡要窒息般咬著。像是擰毛巾一般越擰越緊。

緊跟著是無力的拳頭一拳一拳的打在他背上,那裡有傷口還沒有全好。可是那點疼根本不上算什麼。

“疼。何凌霄你這是要人命嗎?”

何凌霄也疼,一想到他的傷口,立即停止手上的動作,手掌改成摩挲他肩胛處傷口,“你先出去!”

“霄霄,寶貝兒,放開……”

“我已經放開了……”她小聲的說,她可是疼得像是要被劈開一般。還是顧忌到他傷口。

“腿……”

然後她臉果斷紅了,一口又咬在他肩頭。“混蛋!”

不關她的事好不好。

然後他僵直著身體,而她這一下好像更疼了,眼淚嘩嘩的掉。“啊……為什麼這樣?”

他額頭上細細的汗水整合一顆一顆的往下掉,“傻瓜,之前那天什麼都沒有。”

什麼叫做什麼都沒有?

疼痛使腦袋不太靈活。然後在他說專心點後,疼痛又要跟深一層。她想起來了,那天不一樣,是什麼都沒有發生。

“霄霄沒有意識的情況下,楊瑾維做不到對你狠心。因為那天……那天晚上你說怕疼。”

墨色的天空變淡了些,泛白的天光一點點蓋過霓虹燈的光芒,在泛白的天光中這座城市的輪廓漸漸被顯示了出來,漸漸地城市這個鋼筋混凝土的怪獸甦醒了。沒有甦醒的是在墨色天空淡去的時候才入睡的人。

五月的阿根廷,布宜諾斯艾利斯,這裡是擁有全球最新鮮空氣的城市。布宜諾斯艾利斯主教座堂是天主教布宜諾斯艾利斯總教區的中心,位於布宜諾斯艾利斯市中心的五月廣場,聖馬丁街和裡瓦達維亞街轉角。

在五月的第一個週末,這裡舉行了一場婚禮。當披著白紗是新娘獨自走在紅毯上走向新郎的時候,穿著白色禮服的新郎笑的一臉燦爛。

當新郎揭開新娘面紗的時候,當他們把手齊齊的放在聖經上的時候,新娘說,“你今天好帥!”

“怎麼個帥法?”

新娘說,“帥的人神共憤,日月無光。”

新郎說,“我得承認我有這個優點,何凌霄你賺了!”

“對,我賺到了。”她眨眨眼,“先生專心點。”

宣誓時間馬上就要開始。

楊瑾維點頭變得嚴肅起來,不過嘴角飛揚,在神父問完話後,他十分響亮的說,“我願意!”

何凌霄在神父問完話的時候,把視線轉向下面的人群,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