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侍官自然聽得明白陛下在說何人。

在宮中,便是聽明白了也應當是沒聽明白。

容鑒想想又氣不過,順手砸了手中的奏摺。

「滾出去!」惱意看他。

內侍官大氣都不敢出一聲,連忙退了出去。

御書房內,容鑒確實惱怒,他也想過柏譽許是個扶不上牆的,卻沒想到,他是扶不上牆的,蘇錦是能立得住的!

想起那日在御花園中,他拾起那枚步搖遞給她。

那張臉,分明溫婉嫵媚,還以為是個弱不禁風的,卻沒想到,同柏炎是一個心思出來的。

就憑這一出,柏譽就鬥不過她。

容鑒重重拍了拍桌面,喚了聲,「召英國公入宮。」

內侍官應是。

容鑒垂眸,這枚棋子再爛,對付柏炎時仍需要用,扶不上牆也需要硬扶,還不能他扶,要假他人之手扶,借英國公這樣的舊臣之手。

急也急不得!

……

從正月末到二月初,柏譽一直在東湖別苑,也就是如今的定陽侯中低調呆著。

沒做旁的事情招惹平陽侯府,亦同平陽侯府相安無事。

英國公來尋過他一次後,便隔三差五帶朝臣出入定陽侯府中,朝中議論紛紛,英國公如此相助,定陽侯府怕是要得勢!

走動的人越多,定陽侯府越門庭若市。

如今朝中都曉平陽侯深陷許家之事的漩渦中,指不定,這平陽侯府的基業日後會轉到定陽侯手中,遂主動拜訪與結交的人絡繹不絕。

長翼問道,「夫人,眼下如何做?」

蘇錦眸間淡淡,「什麼都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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