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不管,永強也可以不在乎,那知道撞在張建中槍口上。

這兩人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們鬧意見,你們對著幹,別把我扯進去啊!

聽了所長按自己的佈置行動後,局長以為張建中很快就會把電話打進來。他可能會捅到上面去,找老李嗎?公安禁賭有什麼不對?就算試驗區可以偷著幹,你也不敢求這個情!縣委書記?絕對不可能,這可是擔風險的,縣委書記憑什麼替你張建中擔風險?

他拿定主意,張建中找人來求情,最多也是邊陲鎮的人,不管是周鎮長,還是哪一位副書記,都不跟他們談,就獨等他張建中。

所長電話打進來,沒敢說那個警察被扣的事,只是說張書記要他轉告他,明天約個時間去見縣委書記。

局長差點沒從大班椅上跳起來,這傢伙死到臨頭還狐假虎威。

“你讓他直接跟我說。”

所長不敢有張建中的氣勢,話到了,你愛怎麼怎麼的。

“他說,上午幾點都可以,他遷就你。”

“我沒時間。”

局長把電話扣了,震得所長耳朵“嗡嗡”響。

所長又的電話給張建中,說:“局長說沒時間去見縣委書記。”

“你告訴他,我跟他玩下去!”

所長想了大半天,也不知該怎麼回話。治保主任從外面進來,告訴他老母雞已經燉好了,所長沒好氣地說,我這事還沒辦完呢!治保主任也嚷起來:“你衝我發什麼火?老子好心好意留你在這吃飯,你沒句感謝,還衝我發火?說憋屈,老子比你還憋屈!”

說完,便往回走,“老子沒嘴啊!老子自己不會吃啊!吃不完,老子拿回家給老婆補身子!”

所長忙追出來,說:“你別生氣,我沒衝你發火!”

“我算看透了,你們這些人成天沒事幹,就知道鬥來鬥去,今天跟這個鬥,明天跟那個鬥。大的鬥,小的也鬥。老子以後什麼事都不管,媽的,有吃就吃,有喝就喝!”

“對,對。什麼事都不管,有吃就吃,有喝就喝。”所長也不管了,也算是仁至義盡了,何必受這夾縫氣。

局長這邊等來等去,不見回話,把電話打到水浸村委會,想問所長把他的話傳到沒有?但電話響斷了線也沒人接,又打電話回派出所,問所長回去沒有?問那個電話號碼是哪的?又發號施命要派出所通知所長打電話給他。派出所那敢怠慢,派人開摩托去水浸村,那知所長喝大了。

局長正準備下班,一位副局長的電話打了進來。

“你還沒走啊!”

“正準備走!”

“向你彙報今天的會議內容吧!”

局長不耐煩地說:“明天再彙報不行嗎?”

“縣委書記不點名地批評了我們。”

“你也太多心了吧?不點名怎麼就知道是批評我們?”

“話說得明顯得再不能明顯了。還點名要我回來向你彙報。”

“批評我們什麼?”

“向開發區要贊助的事。”

一點不懷疑張建中會反映到縣委書記那去,但局長不相信,縣委書記敢在那麼大型的會議支援張建中開賭場。

那是一個二十多個部門單位一把手參加的會議。本來通知局長參加,上午陪省裡市裡的領導去邊陲鎮,不知什麼時候能趕回來,便請示由一位副局長替代自己參加。從邊陲鎮回來,一則親自指揮搞張建中一下子。二則也覺得不是什麼重要會議,既然請了假就算了。

如果局長參加,縣委書記或許會收斂一些,你不參加,就不留情面了。很多會議都是這樣,當著當事的人面,說話總有些保留,當事人不在,往往就成了批評的物件。

縣委書記先是總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