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就這麼一聲不響地憑空消失了!

我靠。。。。。。什麼情況????

首先想到的,是這兩個傢伙是不是遇到麻煩了,可旋即一想,又覺得不對,雖然,我和丁翎所在的位置離這邊有那麼一小段距離,可這山洞裡很安靜,要是有什麼風吹草動我應該可以注意到。況且,這兩個人的武力值相當可觀,九爺又是一個深諳神通道法的人,要是真的遇上什麼棘手的事情,他們也不至於這麼一聲不吭就被人弄走啊。。。。。。

既然如此,那是怎麼回事呢?想到這裡,我蹲下身子四處檢視,這時候,正看見九爺拿給我的那個墊子上,散落在四周的一串銅錢正端端正正地擺在上面。從那整齊程度來看,九爺他們走的並不著急,而且,無煙爐裡還煮著一點掛麵,看模樣,像是在生火做飯的節奏。

嘶。。。。。。好奇怪。。。。。。

我坐在地上,摸著下巴苦苦思索,從揹包裡拿出水瓶卻發現瓶子上面掛著一個黃…色的小紙條,上面的字,用硃砂寫的,很潦草:“呆在這裡,別動。”

看著那幾個字,我這心才算放下,也不知道哪個爹想了這麼一個損主意,別人留紙條都放在最顯眼的地方,他卻掛在了瓶子上。

後來一想,這也是對方的聰明之處,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將紙條掛在哪裡都有可能會被忽略掉,唯獨掛在水瓶上要比其它的方式穩妥些。掛紙條的人,算定了做完這些我一定會來拿水喝,所以才會這麼做。

其實,就算他們不留紙條我也不會出去的,外面,天雷滾滾,不過三個時辰誰敢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想到這裡,突然覺得渾身痠疼,正尋思著下一步該怎麼做,那個叫丁翎的女人卻捂著肩膀晃晃悠悠地走了過來,她恢復得很快,臉上也有了一點血色,見四下無人,她抿著嘴唇問我道:“他們。。。。。。去哪兒了?”

“誰知道呢,可能是發現什麼了。”搖搖頭,我說。

“哦。。。。。。你不用擔心,金九爺的本事,很大,他們不會有事的。”女人說著,歪著身子坐下來,摸摸後背的傷口,顯得很痛苦。

我過去,將套在她身上的外套撩起來看了一下,那光滑細膩的面板上,一個孔洞一樣的東西正掛在背後,搖搖頭,我讓她扶著衣服別動,隨後去揹包裡取來一些酒精棉球一類的東西給她處理了一下。

橫豎交叉地將酒精棉貼在傷口處,我又給她打了一個消炎針,女人見了那很細很細的針管,躲出老遠,一個勁兒地搖頭擺手不肯配合。

見她如此,我笑了,“怎麼?女魔頭也怕打針麼?”

“用你管啊!”叫丁翎的女人一聽,咬著嘴唇瞪了我一眼,那小沒良心的樣子讓我非常不爽。不管她的反抗,我還是給她紮了一針。不是我多事,只是我覺得她要是再來個高燒不退什麼的我們都會被她拖累死。

她極力掙扎,可身體虛弱哪是我的對手,一針紮在屁股上,大喊大叫跟被人強…奸了似的。

“用不用這麼誇張啊!”將她放開,我說,那女人聽了狠狠推了我一把,隨後瞪著眼睛擺出一副要掐死我的樣子,惡狠狠地說:“別以為你救了我就了不起了,要不是看在你對我有恩,我現在就可以殺了你!”

“為什麼啊?招你惹你了?”一聽這話,我斜著眼睛一臉無辜地看著她,不知怎麼的,我並不害怕。

雖然,作為一個小鼻子小眼睛的小老百姓我一直覺得敢殺人的女人是很恐怖的,可衣服也脫了,褲子也扒了,纖細的針管都扎到屁股上了我還不是活的好好的麼?呵呵,女人就是女人,有什麼了不起的。

“你做了什麼你自己不知道麼?!”見我說的雲淡風輕,她氣得臉都紅了。

“我怎麼了?脫了你的衣服,這是事實。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