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二話不說將我們按在地上捆了起來。

這些人像是啞巴一樣,不管我問他什麼他都不肯說,他們將我們倆推進二樓,門一開我就看見老楊的震驚中帶著失望的眼睛和好幾個縮在牆角的被嘟著了嘴巴的菜鳥。

瞅他們那熊樣,我就知道這群人是被那個帶眼鏡的混蛋給出賣了,我冷冷地瞥了老楊一眼,真想罵他兩句,老楊知道我在想什麼,老臉一紅無話可說。

“人都在這裡了,怎麼辦?”將墨鏡摘下來,為首的大漢問坐在牆角正用一個白毛巾反覆擦手的乾瘦老頭兒。

我瞅了他一下,是甄教授。

“這些人不能留,一會兒做得乾淨點。”他說著,撩起眼皮看了老楊一眼,旋即嘆息一聲對他說:“老楊啊老楊,幾十年的朋友了,你這是何苦,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這不是很好麼?非要撕破臉來,既然如此你可不能怪我。”

“你別在碰那些東西了!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警察你都敢殺,你是不是瘋了!?”老楊說著,顯得很焦急,那甄教授一聽,冷笑不止,旋即擺擺手搞出一副老夫子不愛搭理小學生的傲慢樣子。

看他那不裝逼就會死的德行,我氣都不打一處來,我很想過去踹他一腳,可這一腳下去自己的小命也算沒了。

我能確定,一對一的情況下我對他們中的任何一個都沒有丁點畏懼,可是,在三把獵槍對著腦袋的情況下,是沒有人會傻不啦嘰地跟我單挑的。身手再好,一槍撂倒,放在當下我只能等待機會贏取主動。

看樣子,小胖跟我一樣也是這麼打算的,因為,在他的眼裡我看不出半點驚慌。可我很納悶,他憑什麼一點都不怕?

後來才知道,小胖那些年不是白混的,跟那個讓他佩服的五體投地的老大混了那麼多年,這小子的確有點常人難及的好手段。

甄教授笑吟吟地,也不說話,一直等到有人給他打了個電話他才示意那些人將我們帶上車。那些人也不含糊,用幾個大麻袋將我們套住,又跟扔死豬一樣把我們扔進車廂裡,隨後,耳邊響起了卡車發動那種轟隆隆的震動和各種各樣的嘈雜響聲。

我們被人帶走了。

“誒,咱們這是去哪兒啊?”車廂裡,一個很年輕的聲音問另一個看守,我聽得出來,這就是貓在紙箱裡將我們引上鉤的誘餌,也就是那個帶著眼鏡一身書卷氣的警局敗類。

“去郊外,準備把這些人埋了,不過,先得把那兩件東西提前帶走,老闆有吩咐,這個要比他們的死活更重要。”那人說著,陰測測地笑了一下。

一聽這話我就在想,那兩件東西是什麼,他們所說的老闆又是個什麼人,可沒過多久我就知道了,那個被稱為老闆的人,就是大名鼎鼎的毛顯芳。

車子開了兩個多小時,中間停了一次,這期間他們裝了一點東西上來,從聲音和那些人的話語來判斷,他們弄上車的,很可能是老楊他們還沒來得及弄走的兩具屍體,而且,從他們的交談上可以看出,這兩個人絕對不是內行人,因為他們也很奇怪,為什麼他們那個大老闆會對兩個屍體如此重視。

“媽的。”我閉著眼睛整理思路的空當裡,耳邊想起一聲咒罵,我一聽,是小胖。

“你怎麼樣,還能動麼。”壓低聲音,我說。

“還行,你呢。”小胖說著,身子一滾靠了過來,我想了想,對他說:“先別動,等到了地方再說。”

“誒,你說什麼呢!?”我還想多說兩句,卻突然被人踩了一腳,那人用的力氣很大,當時踩得我差點吐出來,我不敢多言語,靜靜地等著即將到來的嚴峻考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那卡車停了下來,隨後,我們幾個被人扔上了一個類似拖拉機的東西,左右顛簸了能有十多分鐘,耳邊傳來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