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疑了一下,我小聲道。

“不是啊,這是孃親教我的。”鬼鬼說著,抿著小嘴笑得很開心,不過,這種狀態沒有持續多久,鬼鬼便又略顯惆悵地嘟起了小嘴,隨後說道:“孃親說,這種法術十分詭異也十分厲害,她告誡我說,三重以上,要等嫁人了以後再做研習,要不然,體內真氣逆流而上難以控制,可是,陸離哥哥都不要鬼鬼了,再等也不是辦法,所以,後面的內容我也偷偷學了。”

鬼鬼說著,略顯無奈地苦笑了一下,又道:“你剛才看見了麼?這種法術很厲害的!不僅威力強勁,殺傷範圍也是極大,只是,我的念力不夠,施法的時候渾渾噩噩的,對身邊事物的感知能力也會嚴重下降,不過,我已經掌握了一些竅門,你剛才要是不攔著我,我一定可以把它抓到的。”

鬼鬼說完,咬咬嘴唇嘆息一聲,好像,沒抓到那個小怪物讓這小妮子十分沮喪以樣,我看著他那一臉鬱悶的小模樣,苦苦一笑:“你孃親還活著麼?”

“為什麼這麼問?”微微一怔,鬼鬼眨著大眼睛看著我。

“只是直覺,我總覺得,她好像並沒有死,最少,她還沒有完全離開這個世界吧。”我說著,抿著嘴唇看向鬼鬼,鬼鬼聽後,點點頭,又搖搖頭。

“你有辦法見到她?”略一遲疑,我問。

鬼鬼沉默,並未表態。

“其實,另外一件事我也一直很好奇,你這丫頭,好像對我的事情很是瞭解,就連,很多小時候的事情都知道一些,你是怎麼做到的?難不成,你也學過六人神課,能卜算過去未來?”我說著,席地而坐,手託著下巴擺出一副很曖昧的笑容來。

鬼鬼聞言,偷偷地瞥了我一眼,低下頭來默不作聲。

“是圓光之法,對麼?”仔細想了想,我又問。

“陸離哥哥,不說這些好不好。。。。。。”被問得煩了,鬼鬼皺著小臉拉拉我的袖子,既然她這麼說了,那,這事情,十有**讓我猜了一個通透,說真的,我很好奇那種法術是什麼樣的,因為,我學本事的時候,確實沒有前輩們跟我提起過,不過,鬼鬼這丫頭的身上,總是有很多讓人猜不透的小秘密,我雖然很好奇,但是,從小就沒有強人所難的習慣,想到這裡,便搖搖頭站起身,拉著小妮子的手跑回樹林裡去找正自酣睡的林九叔。

林師叔這個酒量,真的讓人有點無語,我之前跟他喝過,那個時候,老頭子還是有些酒量的,可,現在一回家,這人就變得廢物多了,幾杯酒水進了腸胃,竟然稀裡糊塗地睡了大半宿。

早上四五點鐘,天光漸亮,灰濛濛的天空中,隱隱地能見到一輪皓月,此時的氣溫,已經很低,靠在樹根底下眯了一會兒的我搓搓臉站起身來,趕忙將鬼鬼和林九叔叫了起來。

林九叔齜牙咧嘴地看看天,一臉疲倦,遲疑了一會兒才想起來還有要事沒處理,見他如此,我叫他在這裡休息一會兒,自己到四周看看,林師叔擺擺手說不用,隨即,拿起羅盤算針跟我一起到了河邊。

我把昨晚的事,掐頭去尾地跟他說了,老頭子聽完我的描述之後,點了點頭,他站在河邊,脫了鞋襪,跟同樣挽起褲管的我和鬼鬼一起走向昨天那個白毛小獸所處的位置,因為鬼鬼施法的原因,水面略顯渾濁,但是,隱隱約約地,還是可以看到那隻能沒過腳腕的水面之下,許多深深淺淺的腳印紮在水中,腳窩處,泥水盪漾,時不時還有一些小魚小蝦從裡面急速躥出。

為了不破壞現場,在沒有必要的情況下我們都不會四處亂走,我俯下身來仔細看了一下,那腳印,跟四=五歲的孩童的腳印大體相同,並沒有什麼的的特殊的地方,可,昨日所見者,絕不是一個小孩子,要說是一隻白毛猿猴倒還勉強說得過去,我之前,沒有見過旱魃是什麼樣子,就問林九叔這孩子究竟是不是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