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一邊的藤椅上,漫不經心地看看四周。

一抬眼,正看見一個碩大的黑框照片鑲嵌在一邊的牆壁上,幾隻供果,一個香爐,兩隻蠟燭還有一些叫不出名字的東西擺在那裡,像是供奉著什麼先祖。

揉揉眼睛這一看,那黑白照片上,是一個女人。

一個很年輕的女人。

一個既年輕又漂亮的女人。

見到那張照片,我就是一愣,揉揉眼睛再看時當真被那照片嚇到了。

那上面的女人,十有**就是鬼僕那妮子。

雖然我沒有見過鬼僕的長相,但是,我很確定那照片上的女人跟鬼僕的樣子異常吻合。

學過畫畫的人都知道,脖頸,鎖骨,耳垂,甚至是臉的輪廓都是獨一無二的,只要你用心,只要你對著些東西的微小差異有所瞭解,那麼,即便蒙著臉也能將兩個人輕而易舉地區分開的。

作為一個浸yin此道超過十年的我來說,想要確認兩者之間的聯絡一點都不難。

“九爺,她。。。。。。”指著那張照片,我的心跳都跟著加速了。

“她是我妻子,鬼僕的母親。”給那照片上了三炷香,九爺輕聲道。

“啥?”一聽這話,汗如雨下,回頭看時,鬼僕那妮子已然出現在了門口。

“你是不是被這妮子嚇到了?呵呵,我都跟她說了,不要主動接近你,可她就是不聽,現在好,想瞞也瞞不住了。”呵呵一笑,九爺說。

“什麼意思。。。。。。”想著九爺的話,我一臉的糾結。

“跟你說實話吧,鬼僕這孩子,不是人,也不是鬼,她跟你一樣,是一個異類。”

“和我一樣?”指著自己的鼻子,我說。、“對。”很嚴肅地點了點頭,九爺說到。

“你確定?”

一聽這話,我半信半疑,假如他說的是真的,那我就放心了,既然和我一樣,那還有什麼好怕的呢。

“我確定。但是,有一點你跟她不太一樣。”想了想,九爺又說。

“哪裡不一樣?”聞聽此言,我趕緊問。

這一次,九爺沒有立即回答我,而是招招手示意鬼僕過來。

鬼僕那丫頭也沒怎麼糾結,大大方方地走過來了,她看了我一眼,隨後低下頭。

九爺拉著她的小手,摸摸她的腦袋一臉憂慮地對我說,“她不能從這裡出去,而你可以,我一直很納悶這是為什麼,可到現在也找不出一個頭緒來。”

九爺說完,看看我,又看看她,隨後搖頭嘆氣顯得很失落。

“原來如此。”一聽這話,我倒放心了,怪不得這老小子使盡辦法把我拐到他身邊,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兒啊。。。。。。

想到此處,我歪著腦袋看看那妮子,我很奇怪她為什麼總是帶著面具,又不敢問。

這跟性格有關,我不太喜歡讓人難堪,萬一這裡頭有什麼讓她難受的回憶,問下去就顯得太討厭了。

當然,私下裡我還是覺得這妞兒八成是遭遇什麼災難,一不小心毀容了不敢見人,這麼一尋思,她帶著個面具也就情有可原了。

“對了九爺,有件事情我一直搞不清楚,上次在趙女士的家裡,應該有隻小鬼在的吧,你明明看到他了為何視而不見呢?”沒話找話,我說。

“你看見了?”略微有些驚愕,九爺說。

“一不小心看到的。”苦笑一下,我也是受害者啊。

九爺聞言,接連搖頭,隨後站起身走到一側的櫃子前,一面開啟櫃子翻找東西,一面對我說,“小離,你要不要學法術啊?”

“恩?”一聽這話,興奮與疑惑同在,像茅山術這種牛逼東西,誰不想學,可是,我真心害怕那五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