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的營業額有十萬!十萬吶,咱們發財了!”說著忍不住在沙發上扭了起來。

羅鄴輕輕的一笑,“瞧你那點出息,一晚上賺十萬塊錢就高興成這樣,將來你一晚上賺一百萬,還不得跳到鋼管上扭?”

螃蟹訕笑著說道:”這要是能幫咱們酒吧一晚賺一百萬,我寧願奉獻自己的身體!”

“得了吧,”陸有松笑著說道:”你要是上去跳鋼管舞,那表演區可就塌了,客人們也全都吐了,是吧,阿狗?”

黃狗一臉認真的想了想,“也不見得,我還是願意掏錢看的,跳一次打賞一塊錢。”

螃蟹瞪了這對損友一眼,“你們兩個,有沒有點共同進退的心啊,羅哥,你說句公道話,把他們的股份全都剝奪掉!”

羅鄴故作嚴肅的想了想,“我覺得阿狗的建議不錯……”

螃蟹不滿的大嚷道:”羅哥,你可不能跟他們兩個欺負我呀。”

幾個人狡詐的大笑起來。

“好了好了,說點正事吧。”羅鄴擺了擺手,中止了三人的相互調侃。“昨天我的那幾位朋友怎麼樣了?”

“哦,那位叫凌鼎億的很夠意思,一聽是羅哥讓他講話,立刻給我們大講特講了一通,給我們激動的手都快拍麻了。”螃蟹說。

羅鄴困惑的眨了眨眼,“他都講了什麼?”

螃蟹抓了抓臉,“忘了,總之就是在團結在羅哥的身邊,緊跟羅哥的步伐,實現遠大目標什麼的,反正說的可有水平了,不愧是宦官子弟。”

陸有松皺了皺眉頭,糾正說:”那叫官宦子弟,不是宦官子弟,宦官指的是太監,太監怎麼能有子弟呢?”

螃蟹白了他一眼,“松哥,你就不能不拆我臺嗎?”不跳字。

陸有松舉手投降,“好吧,宦官、官宦隨便你。”

“其他人呢?李逸風和王新麥玩的高興嗎?”不跳字。羅鄴問。

“那個姓王的小白臉倒是挺高興,把咱們店裡最好的酒都點了一個遍,臨走還給了不少小費。”螃蟹說。

“他是被曹成抱走的。”黃狗跟著補充道:”因為他已經醉的不像人樣了,竟然想跟女明星們搶鋼管。”

羅鄴點了點頭,“我能想象到當時的場景。”

“不過那個李逸風倒是很安靜,自己叫了一瓶紅酒,坐在角落裡獨飲,我看好幾個美女過去搭訕,他都沒有理會。”螃蟹說。

陸有松點了點頭,證實了螃蟹的說法,“李逸風知道你已經走了之後,他也沒留下來,請在場的所有人喝了一杯酒之後就滿懷心事的匆匆離開了。”

“嗯。”羅鄴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我差不多明白了。”

螃蟹又說:”再就是那些來送禮的t雞ji會的人,他們見李逸風和王新麥走了之後,也沒有多留。”

羅鄴擺了擺手,“我對他們不關心,只要他們乖乖把女人留在這裡就行。對了大松,你弟弟怎麼樣了?”

陸有松怔了一下,連忙說道:”我沒讓他來酒吧。”

“為什麼?”羅鄴問。

陸有松愧疚的說道:”他不遵守我的命令,私自接了襲擊你的活兒,我罰他在家裡面壁思過。”

“別呀,”羅鄴說:”讓他來酒吧工作,我看統領保安隊非常合適。”

“可是羅哥,他曾經對你不敬啊。”陸有松為難的說道。

羅鄴寬慰的笑了笑,“我才沒那麼小心眼呢,再說我也給過他懲罰了。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讓他來吧。”

陸有松感激的點了點頭,“我替我不爭氣的弟弟謝謝羅哥了。”

羅鄴揮了揮手,“自家人,別這麼客氣。”

陸有松隨即興奮的抓起電話,招呼二松立刻來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