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的起勁,一個人影突然出現在院中,恰好被年湘潑了一身的水!

霍去病依舊指著年湘大笑,完全不顧愣住的兩個人。劉徹看看年湘驚慌的表情,搖頭笑笑說:“好特別的迎接方式,你果然就是與別人不一樣。”

年湘見劉徹的衣服被她弄溼了好大一塊,正要道歉,卻被劉徹止住了,說:“今個朕是來看看你的,聽說你被人襲擊了,但看你現在的樣子,似乎是全好了,明個就回宮當值吧。”

“喏。”

霍去病看著他們兩個,依舊笑的沒心沒肺,從後面跟進來的衛青看見他這樣子,輕喝到:“去病,不得無禮!”

見衛青生氣了,霍去病才捂上嘴巴,壓住自己的笑聲。

劉徹看著霍去病問:“你叫什麼名字,為什麼在這裡?”

“我是霍去病,我母親是這裡的家奴,我自然只有在這裡了。”

劉徹見他年紀小小,眉宇間卻透著不可一視的神情,不自覺的就十分欣賞。

“你父親是誰?”

霍去病別過頭說:“我沒有父親。”

衛青適時的插進話來,“陛下,這是我二姐衛少兒的兒子,平日疏於管教,望陛下見諒。”

“哦?”衛青這句似乎是開解的話,反而讓劉徹更來了興趣:“你的二姐?那這孩子還是子夫的侄子了,那豈不是也是朕的侄子?”

“草野小兒,哪能與陛下攀親!”衛青平靜的說著。

劉徹大笑兩聲,說:“朕看這孩子不錯,衛青你要多花些心思好好教導,回頭再跟朕說說你二姐的事情,你和子夫都出來了,也不能讓她繼續做家奴了。”

“謝陛下恩典!”

劉徹對霍去病說:“你現在就跟你舅舅去後面馬場轉轉,讓他教你騎馬,咱們大漢好男兒,馬上功夫可不能少!”

“好!”

霍去病十分聽話的跟衛青走了,走之前還向年湘詭異的笑了笑。

跟劉徹一起來的人都退了出去,只剩下他和年湘站在院子裡,一時間,他反而不知道要對年湘說什麼。

“陛下”,年湘打破兩人的沉寂說:“太皇太后駕崩時我沒有來得及回宮,職務疏忽,請陛下責罰。”

劉徹說:“這怪不得你,是朕準了你的假,後來你進不得宮哪能怪你?”

年湘有些不自在的看著劉徹,覺得今天的劉徹,脾氣太好了些。被潑了水也不生氣,現在說話也這麼好言好語,真是奇了。

待她再仔細看劉徹的臉色,似乎有些陰鬱。年湘問:“陛下可是有什麼心煩的事?”

劉徹走進她暫住的屋子裡坐下:“忙和了這麼長時間,本以為可以歇歇了,誰知道送走了前面的,後面宮裡的沒有一個能讓我安心的。”

年湘聽霍去病說了些宮裡的情況,大概猜得出劉徹心煩的是什麼事情。

“微臣斗膽問陛下,可是為了新內閣大臣的人選而心煩?”

劉徹奇怪的看著年湘,問:“你怎麼知道?”

“我也是猜的罷了。”

“你是不是有什麼主意?”

年湘沉思了一下,說:“其實陛下心裡肯定也有了想法,我只說說我粗略的看法。”

劉徹滿臉期待的等她說,年湘邊給劉徹倒了杯茶邊說:“水滿則溢的道理陛下肯定是知道的,如今陛下剛從故皇太后那裡收回大權,有好多人惦記著,不如就將這權利適當的分出去一些,不過要分的均勻,這家給點,那家也照顧些,讓他們彼此制約,陛下只用在旁邊看著就是。”

劉徹點點頭,說:“朕也是這麼想的,但是有人的要求太過分,想把所有重要官職都要過去,這樣如惡虎一般怎麼喂都喂不飽!”

“官職不是本質,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