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口述,但他拿不出證據,而且若讓李延年真正去指證李妍,只怕沒多大的保障,萬一他到時候不承認,只怕劉徹還會以為他要栽贓嫁禍。想罷,他辭別的李延年,轉而去了桑府,這件事情,還是讓他們私下來解決吧。

待衛青將衛子夫和李延年的話都說於桑弘羊和茗丫聽後,有人恍惚有人氣憤。

桑弘羊說:“真有這樣歹毒的巫蠱,竟然要毀人魂魄!那叫楚服的人怎麼如此惡毒,她此時又在哪?”

衛青回答道:“當年搜尋過施蠱之人,但是一無所獲,現在時隔多年,我們又去哪裡找呢?”

茗丫的手指已被自己捏的咯咯作響,嘴裡反覆咀嚼著兩個字,桑弘羊湊近了一聽,竟是“李妍”二字,他嚴肅的說到:“茗丫,你不能隨意亂來!”

“如今已知師父是被她害死,你還要我坐等什麼?”

桑弘羊嘆氣說到:“你為何一遇見你師父的事情,就這樣急躁衝動,事情還未弄明白,你殺了李妍便是抱了仇了?”

茗丫被桑弘羊一語驚醒,是呀,李妍只是沒有將靈符傳遞給師父,那師父究竟是為何而死,這靈符又有何作用呢?

想到不解之處,茗丫憤恨的跺了下腳,轉過頭去不再言語。

桑弘羊踱步幾周之後問衛青:“此事的關鍵還在於你的外甥霍去病,他似乎知道很多事情,但是可恨他現在什麼也記不起了。”

衛青同樣皺眉,事情似乎又走入了一個死衚衕。

122 觀心

漸漸入冬,年湘越發的懶散不想動了,趙前派人請了她幾回,她琢磨著趙前肯定又要重提嫁人之事,所以推辭了沒去。可如今,趙前都親自來找她了,也由不得她逃避了。

在年湘的房中,趙前兩眼裡都裝著笑,對年湘說:“湘湘,你也不用瞞我了,有心上人是好事,趙伯不會阻攔你的,你該早些告訴我,我也好早早的安排了你的事情呀。”

被趙伯這麼一說,年湘愣了,自己何時有了心上人?

“趙伯,我沒有什麼心上人。”

趙前假意將眉毛一豎,說:“你是不把趙伯當自家人了,都有好多人告訴我你和霍公子走的近,我問了思怡那丫頭,她也說你和他對上了眼,你怎麼就獨獨瞞了我呢?”

年湘聽了這話,悔不該前些日子總和霍去病在街上轉悠,如今怎麼就讓他們想歪了呢?

待她正要解釋時,見趙伯欲言又止的樣子,便說:“您還是有什麼話一次都說了吧,待您都說了,我便跟你一樣樣解釋!”

趙前咂了咂嘴說:“要說霍公子是你從小看著長大的,你和他這本就亂了輩分,可是我又尋思著,你重新活了一遭,這輩分年齡之說應該就站不住腳了。可是這心裡頭哇,總有些彆扭。不過霍公子人不錯,你和他日久生情也是正常的。”

年湘現在真是頭暈腦脹了。看來趙前這些天一個人胡思亂想了不少東西。

“趙伯,你既然知道我是看著霍去病長大的。我對他怎麼又會有男女之情?雖然他此刻不記得以前的過往,可是我卻是記得地,我現在對他就如同自己的弟弟一般。別人誤會了,你怎麼能誤會呢聽了年湘的解釋,趙前依舊有些不信:“你真地和他沒有男女之情?”

年湘重重的點了頭。

趙前突然拍腿大呼到:“不好!”

“怎麼了?”

“長公主!”趙前急忙說:“長公主前些日子也問我這個事情了。我找了你幾回都沒找到,便和長公主說了這事,她說你如今是她地義女,你的婚事她自當要出一份力。她擔心霍去病封了侯會看不起你的身份,說是要到陛下那裡去請求賜婚!”

年湘“哎呀”一聲驚的站起來,這賜婚可不是一般二般的事,到時候聖旨一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