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出的事。”

“由於安泰寺地理位置特殊,所以寺廟內部分佈著不少黑色勢力的據點,我們方家也有一個。安泰寺最大的特點就是那一條條幽深僻靜的小路和小路中許多的通往別的地方的岔路,而這些分佈在其間的據點又都是選擇了較為隱蔽的小路來建立的。綜合這幾點來看,我們不妨大膽地假設一下,安小姐和洛小姐會不會是在上香的過程中無意間走到了存在著某個黑色勢力據點的小路上,然後不小心與據點中的人不期而遇,發生衝突,以至於不得不逃亡。若是她們沒死,那麼她們此時應該在安泰寺後面的安泰山上,因為只有那裡的障礙物最多,她們可以藏身。”

方麗莎的分析有根有據有條有理,只憑著安斐顏和洛妍去上香的地點就能推測出這麼多東西來,可見她在情報分析與處理這方面多麼有天賦。

“那我們現在就去安泰寺?還是……要報…警?”安澤連忙問道。

“安叔叔,我覺得,還是不要報…警比較好。”方麗莎合上電腦,道:“安泰寺的地理位置優越而又特殊,吸引了不少黑色勢力在那裡設定了據點,幾十年來各路勢力井水不犯河水,如果報…警,警…方一旦出手就會打破這種平衡,到時候想要收場就難了。黑色勢力這種東西,向來是保持平衡比較好,若是這個平衡被打破,道上有人一家獨大,那不管對黑白哪道都是隻有壞處沒有好處的。”

安澤聽了方麗莎一席話便也明白了,總之一句話,就是不能報警就對了。

“既然不能報警,也不好驚動斐顏她們可能撞上的那批人……”安方氏恢復了以往不動聲色的模樣,低緩了聲音道:“那麼麗莎,你帶幾個身手好點的人,去安泰寺找她們吧,務必要將其完好無損地帶回來知道嗎?”

“麗莎知道了。”方麗莎起身對安方氏行了一抱拳禮,又對安澤和玄胤點了點頭,把膝上型電腦往包裡一塞就走了出去。

方麗莎走了之後,安方氏對於安斐顏的擔憂也放下了一半,故而似笑非笑地看向有些坐立不安的安澤,忽然問:“聽說,兩個星期後你就要跟那個jian人結婚了?”

安澤身體一僵,“是、是的母親。”

“我是你的母親嗎?啊!”安方氏的柺杖狠狠地敲擊了幾下地板,面色無波,但眼中的怒火已經燃燒得快要實質化了,“要不是我偶然看到安氏集團的一些合作伙伴手裡有你發出去的請帖,你說不準還想瞞我一輩子呢!婚姻大事你不跟我商量就敢擅自做決定,你眼裡到底還有沒有我這個母親!有沒有!!”

“母親,我……”安方氏的震怒全然在安澤的意料之外,一時之間他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安方氏。

安方氏輕輕地拍著自己的胸口,做了好幾次深呼吸才稍稍平復了一點怒火。安方氏年輕時脾氣並不怎麼好,在道上混的時候一言不合就能跟人家大打出手,打群架這種壯舉在她眼裡就跟家常便飯一樣根本不值一提。後來嫁給安澤的父親後,她就一直修身養性直到現在,今天是她這幾十年修身養性以來最火大的一天,她已經氣到不知道該做什麼才能不把安澤吊到玄家院子裡那棵歪脖子樹上痛打一頓的程度。

安方氏壓抑著胸口即將噴湧而出的怒火,一張臉黑得堪比鍋底,安澤只看了一眼都覺得背後發涼,只低著頭做懺悔狀不敢再看她。

“你是鐵了心要娶那個jian人是嗎?”過了不知道多久,安澤感覺自己背上的冷汗已經把後背的衣服浸溼得透透的時候,安方氏冷不丁就來了這麼一句,差點沒把安澤嚇出病來。

“……是。”安澤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氣,“碧霜等了我十九年,還為我生下了一個女兒,我要給她名分,補償她這十九年來的艱辛。”

“呵呵,哈哈哈。”安方氏聽了他說的話居然笑了起來,再冷起臉時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