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一旦掌握機密,則能洞察萬物,徹曉古今,非西人之些末微術可比。大瑜伽乃開天智、益氣血之無上瑰寶,常習練能延年益壽明目擴聰,察細微於分毫,料萬物於機先,配合梅花,相得益彰,妙不可言。活佛身當重任,須文武兼修,方能履險如夷善始善終。心宜存善念,智卻不輸人。萬物皆有數,進退敬鬼神。不戀名和利,即是出凡塵。華堂車馬美,難比竹與林。活佛天賦異常,自能逢凶化吉。祝你一切順利。

祝長生頓首

看罷我不禁陷入深深的沉思。看來這個祝先生所說的一切都是真實的,所有那些有關前生今世和時空穿梭的荒誕也許並非真的荒誕,是自己的理解力太狹隘了。如果那樣的話,這個故事還遠未結束,有關我的許多東西仍是一團麻,必須要弄清楚究竟怎麼回事。

繼續往下翻,卻是祝先生的自述,從他進入沙姆巴拉到這麼多年的活動記錄,裡面牽涉了大量聞不曾聞的資料。我很想一點點看下去,但頭腦卻亂糟糟的,總是定不下心神,只好將筆記暫時放下,在澎湃思緒的干擾下輾轉反側,一直到凌晨四點才沉沉睡去。

醒來的時候是被人敲門驚醒的,我暗叫一聲慚愧,急忙穿衣下床,將床鋪稍微整理一下,把三本筆記揣在懷裡,然後開啟門。

席苗正站在門前,她看見我,微微一笑:“你倒心寬體胖,到哪兒都能安眠,也不看看幾點了,現在還不起?”

我臉一紅,急忙解釋:“對不起,對不起,昨晚熬得晚了一點,睡過頭了。”

席苗抿嘴一笑:“算了,趕緊洗洗臉,下樓吃飯,珍姨回來了。”

我微微有些吃驚,這女人神出鬼沒的,看來定有問題。

洗嗽完畢,趕緊來到餐廳,我大吃一驚,餐桌前不僅坐著珍姨,居然還坐著胡教授,另外還有個五大三粗的絡腮鬍,看年紀三十多歲,面板黑裡透紅,一對大眼炯炯有神,臉上的鬍子幾乎佔滿了大半個腮幫子。

我幾乎要叫出聲來,語無倫次地說:“胡,胡教授?”

胡教授微笑著看著我,點了點頭,示意我先坐下來。我拉過一把椅子,坐下來。

胡教授開口說話:“虎子,是不是感覺很奇怪?”我有些不好意思,笑著點點頭。

在一旁的珍姨也笑了,說:“都坐下,苗子也坐下,咱們邊吃邊談。”席苗拉把椅子坐在我旁邊。傭人劉媽端上飯菜,依然四菜一湯,簡單又不失營養。但大家都沒有動筷子,我感覺有一肚皮的疑問要倒出來。

我問:“教授,我和席苗在宿營地等你們好幾天,一直沒見你們回來,無奈何才回來了,你們到底去哪裡了?”

胡教授一臉嚴肅,把事情的前後經過說了一遍。原來我和席苗進入沙姆巴拉後,祝先生緊跟著也鑽進去了。張連長、胡教授一見大吃一驚,也想跟著鑽進去,但身邊有個昏迷不醒的熊彪,沒辦法離開。

張連長對胡教授說:“老胡,你年紀大,腿腳不方便,你在這兒等著,照顧熊彪,我去看看裡面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說罷,也不等胡教授同意,一個猛子扎進黑色大球,不見了蹤影。

胡教授急得直跺腳,但又無可奈何。只好坐在地上等,熊彪一旁還在昏迷中。

足足等了一天的功夫,什麼人也沒見回來,胡教授再也支撐不住。吃喝的東西幾乎全完了,坐在這裡乾等也不是辦法,胡教授就尋思想個脫身之計。

他首先把熊彪拖過來,想著兩人一同出去。但黑色的球體幾乎看不到任何破綻或痕跡,胡教授站在球前一籌莫展。

這時,他發現熊彪臉色蠟黃,呼吸也微弱了許多,再一摸鼻息,明顯進氣不如出氣多,看來此人情況已經十分危急,再這麼拖延下去,估計就非常危險了。

胡教授急得滿頭大汗,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