貼著自己,纖長細緻的腿盤壓著下身,似乎身體某個地方起了燥熱的感覺…

慕容燁軒努力地平復身體突起的那種異樣,將意念集中到自己此番的任務上來,不斷地提醒自己。待腦中的一切風波平息下來,他不禁覺得自己有些無恥,在這種情形下居然還想到那些…尤其還是對著這個女人…

黑衣人在下面環視了好久,未發現樹上有特殊的動靜便四下散開去尋找慕容燁軒,饒是他們猜破腦袋也無法得知自己的主子居然被困在了頭頂上面的樹杈上。

樂正錦虞覺察到樹下的人已經走遠,立即鬆了開了牙齒,從慕容燁軒的身體移開。她沒好氣地看著慕容燁軒大肆瞪著自己的雙目,冷笑道:“看什麼看!信不信哀家現在就能將它們挖出來?!”

慕容燁軒依舊死死地盯著她,本就紅潤的嘴唇上微微染了一絲血跡,更添嫵媚妖嬈,不用想也知道她定是將自己的脖頸給咬破了。

該死的!這個女人!

過了片刻,慕容燁軒才慢慢覺察到自己身體的異樣,按理說他就算被那黑獸重傷也不會絲毫力氣也提不上來,腦海中一道亮光閃過,待想到什麼,頓時怒火滔天,面色不覺泛上一層黑色,“你對我做了什麼?”

樂正錦虞知道他已經猜到了自己的作為,她盯著慕容燁軒眼裡燃燒的怒火,臉上的笑容霎時綻放開來,“能做什麼啊?你現在不是不能動了麼?”她輕輕地拍了拍慕容燁軒的還算耐看的臉,“哀家就是趁六皇子昏迷時下了點藥而已…”

慕容燁軒不敢置信地看著她,明明自己帶她出來時並沒有發現她身上藏有什麼東西,怎麼…

樂正錦虞懶得為他解答,只是漫不經心地摸了摸自己手上鮮紅的指甲,蔻丹在陽光的微照下鮮豔異常,“六皇子可要當心了,說不準哀家一個不小心就將六皇子給毒死了,這對西陵來說可是得不償失…”

她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她是想將他直接毒死來著,可是若沒有他,憑她一個人無法是回到皇宮的。既然是他將她綁了出來,自然是要讓他將自己送回去!

西陵現在面臨著無數危機,她若真是被綁到了西陵而又對東楚北宜起不了作用,那豈不是隻有死路一條?她可不會拿自己的命去賭宇文睿對她的憐心,命運只有掌握在自己手裡才能夠安心!

樂正錦虞狠狠對著面前的臉甩了一巴掌,“這巴掌是哀家奉還給六皇子的!”她可沒忘了先前他將自己像玩偶一樣隨意地扔進馬車的暗格內。

“哀家奉勸六皇子還是乖乖聽話,否則哀家定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樂正錦虞雙目銳利地盯著他被自己一巴掌扇得紅腫的臉頰嬌笑不已。她手裡的藥可多了,方才只是給他隨便弄了點軟筋散而已。

似乎那巴掌對慕容燁軒毫無影響,他輕蔑地掃視著樂正錦虞臉上的笑容,“太后莫不是忘了,如今本皇子重傷又被太后下了藥,你我都無法從這樹上下去,莫不是太后想拉本皇子一起葬在這裡不成?”

樂正錦虞聞言嗤笑道:“六皇子當哀家與你一樣蠢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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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8睚眥必報

樂正錦虞的手指撫上他被自己扇出紅指印的臉頰。

凝玉的指間輕輕地劃過慕容燁軒的面容,好似對情人般的憐惜般,樂正錦虞微微傾下身子對著他的耳朵嚀聲喃語,“哀家的手重了些,六皇子可要承受住。”

說著,她毫不猶豫地動手扒下了他的外套與內衫,將衣服內藏著的火折類的東西全都掏出來放在了一邊,渾然不顧慕容燁軒全身上下只著了件褻褲。

她滿意地盯著手裡質料上層的衣服,隨即又用力將它撕成一道道長布條,當兩件衣服完全報廢,她立即仔細地將撕扯下的布條悉數揉搓在一起組成長粗繩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