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來。

“怎麼,昨晚還沒夠麼?”

頭ding響起一道略微沙啞的磁性嗓音。

祁夜墨的話語裡有著一分輕佻二分戲謔。

葉歡瑜撫在他心口刀疤的手指頓了下,狠狠捏了那刀疤一把,“你就得意吧!再得意也只有五天了!黑、土、先、生!”

她咬牙提醒他,五天期限一過,她就徹底自由了!

他俊臉抽了抽,大手握丨住她纖細的手,哼道:“這個稱呼,我準你這麼叫,但斯陽不行!”

“……”她冷了冷,抬眸驚訝地望向他,似是看外星人那般,打量了他半晌,“祁夜墨,你還真是地主的外表裡藏著一顆農民的心啊……”

祁夜黑土,黑土?葉歡瑜響起當年魯迅先生筆下的閏土先生,不禁低笑出聲,這廝竟然許她這麼叫!

他嘴角微扯,倘若她經歷他所經歷的那些,便能理解,對於他來說,做一個簡單純樸又快樂的人,是多麼艱難的事。

“那你願意跟著一個農民麼?”他低問。

“當然!”她想都沒想。

在她的觀念裡,丈夫是什麼身份不重要,對她好才最重要。

“……”他有些莫名的欣喜。

狹長的眉眼忍不住上揚,腦中開始描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