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我現在帶他走,明天在葬禮上宰了他,眼下那是我的頭等

大事。如果你明天就離開日本,我無話好說,你明天不走,他就是你的榜樣,你

永遠也別想離開日本了。”

“唉…”侯龍濤嘆了口氣,“人為了面子而死不知道值不值得。不勞三口總

長費心了,玉子,兩個全做掉。”

三口龍恍對侯龍濤雖然沒有很深的瞭解,但從他今天敢來闖龍潭虎|穴的行為

就能判斷出他是個義氣深重的人,他一直都堅信自己只要有“華狼”做人質,必

定可以全身而退的,所以當聽到他的命令時,一瞬間產生了聽錯了的感覺,並沒

有立刻作出反應。

“媚忍”就不同了,她們只知道對主人的話惟命是從,對方短短几秒的遲疑

已經足夠了,五十多名忍者,加上玉子,同時出手,幾百枚四角兒的鋼鏢以迅雷

不及掩耳的速度,鋪天蓋地的向拉門兒外的兩個男人飛去。

那天玉子就是用這種鏢將飛雪手中的刀子打掉的。

“華狼”瞬間就變成了一隻大“刺蝟”,三口龍恍雖然只露了半個腦袋在外

面,但架不住暗器太多,小小的半張臉上釘了七、八枚飛鏢。

“早知道你有這麼多的好幫手,我還就真不來了。”馮雲翻身下了桌子。

“哼哼,”侯龍濤摟著渾身是血的女人向外走去,“我要你來的時候還沒把

她們收編呢,再說了,要你來也不光為了讓你當保鏢。”

在所有的人都離開之後,又過了大約十幾分鍾,三口龍恍和“華狼”的屍體

才雙雙仰倒在地上。

接下來的幾天,“三口組總部被血洗”、“三口龍恍斃命”、“日本第二大

黑社會集團遭重創”、“專家稱三口組總長死於忍者之手”一類的大標題出現在

了日本各大報紙雜誌的頭版頭條,就連其它國家都有報道,一時間成了東京街頭

巷尾、茶餘飯後的議論話題。

日本黑道兒上一時之間形成了人人自危的局面,特別是那些和三口組有密切

合作關係的組織,不管是有人尋仇還是有新生力量誕生,他們都怕自己會是下一

個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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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警方的調查毫無頭緒,因為所有的知情人都和“兇手”有直接的利益聯

系,不可能自告奮勇的跳出來揭發。

那個叫章立誠的傢伙,本來已經揹負著“現代汪精衛”的罵名,現在不光是

死了兒子,還因為兒子與日本黑社會有著明顯的關係而受到日方的秘密調查,其

實給人做狗有這樣的下場也不稀奇,漢奸理當斷子絕孫…

裕美辦事兒還是很有效率的,順天堂醫院已經和北京相關的政府機構取得了

聯絡,由她親自率領的代表團是星期三出發的,星期五晚上她就給侯龍濤打來了

電話,雙方已經就新醫院的院址達成了初步協議,就在豐臺區劉家窯附近…

十一月二十三號是星期日,這天下午,侯龍濤和福井威夫在IIC對Hon

da七十億美元投資的協議書上籤上了名字,他在日本的公事就算徹底完成了。

與此同時,在Honda總部的另一間較小的會議室裡,田東華和Hond

a的代表簽署了有效期十年的尾氣淨化器供應合同,供應量將不少於所有Acu

ra車型、CR-V和金翼摩托車的產量。

東星集團的代表還需要在東京逗留一段時間,他們與Toyota的談判才